陆斯让将她的内裤扯到膝盖位置,一只手扶着性器,龟头戳开被浸得湿润的阴唇,就抵在穴口的肉缝上。
“我不知道……”她脑子一团乱,注意力全放在一处,压根没心思分神去听故事。
“7月19号,这支mv拍摄的日子,前一天就是我的成人礼,是父亲第一次被送进重症病房,也是你……”
他没再说下去。
梁瑄宜却想起来了。
那晚陆斯让陪护到很晚,前往伦敦的机票定在凌晨,他却还是刻意回家一趟,敲响她的房门。而那时候的她被婚约吓到应激,在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变得歇斯底里,她让他滚,说觉得他恶心,还有什么来着?
回忆的片段被身下力道贯穿了,将狭窄的肉穴猛然撑开,陆斯让掌心托住她臀瓣,卸了点力道让她往下坐,龟头便不由分说地挤进蠕动的穴肉之中。
陆斯让用拇指蹭去她眼角泪痕。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放松,好好吃下它。”
快感交杂着疼痛,显然他也并不好受,沉着脸去揉梁瑄宜紧绷的小腹。
肉棒又往里陷入几寸,将娇嫩的甬道撑得满满胀胀,层迭的肉褶吸附上来,将交合处纠缠得发紧。
“我以为那个晚上就足够你长好记性了,让你收拾好欲望,重新认识到…你对我的厌恶。”
陆斯让摸着她肿胀的阴唇,往下按了按,立刻有湿润的水色顺着肉缝流出来,从指尖往下滑,嵌入掌纹,将原本清晰的纹路搅乱得一塌糊涂。
“可是没有,梁瑄宜。”
“你还是想要这个…你还是想要我,这么做。”
陆斯让压着声线,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在保持着理智同她继续说下去。
他生平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没有幻想,没有任何美化模板。
带着点道不明的怨气,又是头脑一热做下的决定。
在这样阴暗潮湿,布满灰尘的几平方地界,自然而然地,同最不该发生关系的人,发生了最不该发生的事。
身下性器硬得发胀,被包裹进入她身体的那部分不断升温、收绞至酸麻,甬道被填满,缓缓地扩张,将穴壁内肉摺和阴茎挤蹭得严丝合缝。
梁瑄宜伏在他肩头,连呼吸都要控制好频率,以免从喉间牵连出不自觉的呻吟。
她已经在陆斯让手中高潮过一次,此时阴茎卡在肉穴当中,不上不下的位置。 身体空虚得水流不停,偏偏腿却发麻使不上劲,只能左右晃动着屁股一点点磨,阴茎上盘横交错的青筋刮蹭上内壁,她却条件反射般吸附得更紧。
陆斯让在她耳边轻轻抽气。
略带惩戒性质地捏了捏她的臀肉,梁瑄宜呜咽一声,身体寻找疏解支点,指尖陷入陆斯让手臂肌肉中。
被撑至几乎透明的花穴口不断收缩张弛,在高潮的淅沥水液浸润之下,她嗓间含了一口气,眼目微微泛白,径自坐了下去,直愣愣地将整根吞入进去。
阴道剧烈收缩、颤动,将每一寸软肉都磨至瘙痒,顺着穴口四泄,溅出一大摊淫液来。
梁瑄宜在高潮中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听着,门外孟璃念到塔桥、念到伦敦眼、念到泰晤士河,贪心地要将一切言明浪漫的地标安排在故事主角身上。
陆斯让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性器交合处湿淋淋一片,牵连出粘稠的银丝。
梁瑄宜猜测不出他是害怕被发现,还是在一开始就没有对着她射精的念头,总之陆斯让就这样半途而废了,在将她的身体完全打开之后。
她尝试挣扎了一下,陆斯让眉心跳了跳,收臂将她放下来。
结果腿软得连站也站不稳,他压下笑,伸手捞了梁瑄宜一把,好让她不至于跌坐在地上。
“安静待会,快开灯了。”
“陆斯让。”
替代掉假模假式的身份代词,近来梁瑄宜很少有这样直白喊他名字的时刻,这让陆斯让下意识敛神,等待着下文。
梁瑄宜白他一眼:“你就不能提前准备好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