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哥哥呢(1 / 2)

陆斯让听见她讲话,条件反射地先皱眉。

    身体的紧绷感压抑得他几乎放弃思考,但梁瑄宜咬字太慢,字与字之间留着间隙,还有隐隐约约的哭腔,他没办法不听清。

    他感受到浑身血液都在倒流,想着到底该如何终止她永远不知分寸的挑逗,大脑斟酌着字句,又或许只是单纯地在发呆而已。

    神经已经被疼痛压迫至麻痹的程度,以至于陆斯让完全没有注意到梁瑄宜贴近的身体,直到她靠住他手臂。

    陆斯让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刚转头,就被掰过脸,她的吻在视线交汇的那刻附过来。

    被扯住衣领,再强迫他低头,两瓣唇几乎是撞在一起,擦出微弱火星。

    随后就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实在的肉与肉相贴,只不过梁瑄宜这次是被他托着屁股抱坐到大腿上,两条腿蜷着,分开跨坐上来。

    滚烫的热气包裹,陆斯让正耐心地吮吸她唇瓣,有些不得技巧地停留在外舔吻厮磨。

    “初吻?”梁瑄宜被咬得嘴唇发痛,迷迷糊糊问。

    陆斯让没答,嗤笑一声,显然否定了她的假设。

    初吻是什么时候?忘记了。

    他从来就不是那种会把人生第一次列满纪念册的人。

    只记得上一次接吻是在剧组,拍摄现场被摄像头和人群围剿,他站在聚光灯下按照剧本安排亲吻女演员,在呼吸纠缠间念出让人牙酸的台词。

    导演调侃他演得好,说隔着屏幕也能看出情动。

    陆斯让在心底反问是吗,拇指擦过下唇,没什么感觉地笑。

    但显然梁瑄宜并不这么想。她呜呜咽咽地哼唧几声,任谁也能听出是在抱怨。

    她接吻时也喜欢占主导位逼进,要撬开唇齿去纠缠舌尖,直到人喘不上气,在濒临窒息的那刻享受大脑闪白的快感。

    梁瑄宜去咬他下唇,指尖悄无声息探入他腿间。在拉链开合的声音落下时,陆斯让身子一僵。

    他又开始通过叫她的名字来表达警告了。

    她满意地侵入,交兑的呼吸也烫热。

    勾连、交缠的舌尖,侵略时无意磕碰在一起的牙关,疼痛,伴随着快感,被攫取至逐渐稀薄的呼吸。

    连攥皱他领口的指节也发白,在心跳频率的极限前,梁瑄宜缓缓松了口。

    她伏在陆斯让肩头,又开始得寸进尺了:“好难受…亲完哥哥变得更难受了。”

    陆斯让不吭声,刚抬起手腕,就被怀里的人理解成某种强制剥离亲热的信号。

    梁瑄宜往他胸前钻,小臂死死缠住他脖颈,使性子一个劲摇头:“我真的难受,哥哥不难受吗?”

    陆斯让尽力控制他疲弱的意识,太阳穴跳个不停,哥哥这个称呼落在耳朵里,一下比一下刺耳。

    “你能对叫哥哥的人这样吗?梁瑄宜?”

    梁瑄宜抬起头,“又不是亲的,不是你们让我这么叫的吗?”

    陆斯让咬着牙重复:“脖子不痛了?坐回去。”

    “我不要!”梁瑄宜叛逆心发作:“我不叫哥哥就是了,你不难受吗陆斯——”

    他压低声线骂了句脏话,不给梁瑄宜任何准备和缓冲,大拇指支撑在她阴阜上,整个手心贴上去,很重地碾压,揉搓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