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挺好的,没什么不正常。”白肆玉说,“我明天能出院吗?”
“这个......”
说实话这状态下午出院都行啊,但是这太出乎他的医学认知!
赵医生根本不放心。
也说服不了自己。
“明天应该行。”
他斟酌着用词道。
“那也行。”白肆玉要求不高,听到这话就很满意了。
他话音刚落,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
白肆玉扫了眼手机,发现上面的屏幕跳出来一个他都快忘记了的备注。
林东升。
林导员?!
想到自己已经请假请了不知道多少天,学校不知道堆起来多少任务和课堂小测和作业,白肆玉心跳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突然就不舒服了。
好像正在外面开开心心玩耍的小学生突然遇到班主任一样。
好窒息。
“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时刻准备......”
手机一直在唱。
“阿玉,怎么不接?”
牧长烛扫了一眼那屏幕,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他不禁笑着说:“要不我帮你接?”
“行。”白肆玉忙不迭地把手机丢给牧长烛。
牧长烛无奈又好笑,他宠溺地揉了一把白肆玉的头发,拿起了手机。
“喂,你好。”
对面的林东升马上要脱口而出的“白肆玉同学”五个字顿时咽了回去,愣了一秒。
“喂,你好,我找白肆玉同学......” “他不在,你是?”
“我是白肆玉同学的导员。”白肆玉居然没有给他备注吗?!
林东升皱眉。
“你是白肆玉的朋友吗?一会儿请让白肆玉同学给我回个电话,他请假太久了,之前还一直联系不上,再不回校的话,学校这边可能要做些处置了。”
“我是白肆玉异姓的......哥哥。”牧长烛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弧度,他很想说男朋友,但是他还没有那么肆无忌惮。
“阿玉他最近在执行一些任务,所以手机一直是断了信号的,他现在正在医院,目前身体还需要修养。”
“啊,这、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