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离开的南月回过头来,呆呆地应了一声,然后又一脸困惑地离去。
詹悦把床单换下,看着中间的水迹,忍不住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诱人心神的麝香味,还有一点属于南月的独特气味。
她应该要制作这种味道的植物油才对。
南月很想问詹悦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又怕她误会自己想跟她发生关系,只得继续赴约,默默观察。
然而那天的意外再未曾发生过,唯独南月依旧被摸得一身欲火,只能天天缠着夜承影帮忙解决。
这天詹悦把南月翻到正面,按压她的小腿时又提出新建议:“今天需要按到会阴穴。”
闭着双眼的南月像是被她的话逗笑,从鼻子发出轻蔑的笑声:“不行。” 虽然她没有办法弄清楚那天是怎么一回事,但她肯定是詹悦搞的鬼。
詹悦摸到大腿,原本按压的手法变成了搓揉:“难道师妹又在胡思乱想我会轻薄你了?”
“你心知肚明自己做了什么事。”
“哦?我实在不知道,还请师妹请教。”
詹悦伸入南月的衣服中,右手手掌在她腹部来回抚摸,左手手肘撑在她的身侧,俯下身来凑近她的脸。
南月缓缓睁开眼,凝视近在咫尺的詹悦,细声问道:“你是真的不怕我一掌拍死你是吧?”
“我怕,”詹悦的嘴角微微上扬,同样放轻声音回应,抚摸腹部的手往下挤进双腿间,包覆住南月的阴户,“但你的诱惑太大,值得赌命。”
詹悦温热的手紧贴着最敏感的部位让南月浑身如闪电般窜过一阵酥麻感,这种被她一手掌控的错觉使身体在眨眼间发热,双腿也不由得发软。
南月一个呼吸来回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应该要反抗,惊得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眼睛,双手往詹悦的肩膀推去:“走开。”
“你也被摸得舒服不是吗?”将她的表情全收进眼底的詹悦不理会她的推搡,反倒贴上她的耳廓继续诱惑,“我只在外面摸,不会进去。”
“鬼话连篇,你还再叁保证过不会动歪念头——嗯…”
包覆着阴户的手掌轻轻按压起来,中指挤进肉缝中揉捻,弄得南月腰肢一软,绷紧的身躯松懈下来。
詹悦趁机掰开她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间。
“我保证的是我只做与推拿相关的事。”詹悦说着在南月耳朵和脖子间舔吻一番,“只在外面摸的都算在推拿范围内。”
“你不要…啊——”
南月话说到一半,詹悦的手指忽然在湿滑的皱褶中放肆搅动,不断挑弄她的穴口,还故意不小心摩擦到阴蒂,逗得她一阵颤抖后才摸到会阴穴。
“我可是有好好推拿的,这里不就是会阴穴。”詹悦说着还故意按压起来,一下一下地,重重在按在她前后两穴之间的敏感之处,以似是而非的方式在占她便宜。
源源不绝的酸软快感不断涌上,南月不由得弓起背,双手紧抓着詹悦的肩膀。
“按完会阴穴,我就帮你按阴蒂,那也是穴位不是吗?”詹悦那原形毕露的愉快笑声在耳边响起,“让师妹感到快乐的穴位。”
南月猛地紧闭双眼,嘴巴微张,就这样迅速无声地被推上了高潮。
“嗯、嗯…”
南月回过神来的时候,詹悦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让高潮的余烬烧个不停。
昏暗的环境、紫冶花香还有高潮后的舒爽都让她感到飘飘然,仿佛身处于梦境一般迷幻。
“是那个植物油…哈啊…”
詹悦又挤进一根手指,双指夹着阴蒂转动搓揉,柔软的唇落在南月颈上,滚烫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肌肤。
南月爽得脑中一片空白,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嗯?”
詹悦的声音又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你在植物油上动了手脚…”南月高潮后的声音格外软腻,本应责问的语气变得毫无气势。
“的确有少量的催情药,但最多让你发热得快一点,你还是有推开我的力气。”詹悦故意沉默片刻,耳边只听见南月无法忍耐的呻吟声,并没有感觉到她要推开自己,“我只是在帮你推拿会阴不是吗?没人会说什么的,你就像平时那样放松就可以了。” 这样子怎么可能放松下来。
南月在心中埋怨地想着,可身体的渴望让她听话地闭上眼睛,放松双腿缠上詹悦的腰。
詹悦心里暗喜,不再废话,用整只手掌按着阴部肆意揉搓,一时手指陷入皱褶中上下滑动,一时夹着阴蒂又揉又捏的,弄得水声四起,好不痛快。
“嗯…”
南月咬着唇,把呻吟声死死压着,只在被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哼出两声。
反正只是在外面,只摸一下就好…
南月如此说服自己,任由一波高潮卷袭而过,挺着腰享受那酥酥麻麻的余潮时,另一波高潮又被不肯停歇的詹悦弄得悄悄卷起。
周而复始几次过后,南月忘情地摇摆腰肢,主动去迎合詹悦的手指。随着高潮的次数增加,那尖锐快感逐渐变得闷钝,阴蒂麻痹不已却又十分敏感,只不过搓揉几下就能攀上情欲的高峰,但还未平静下来便又贪恋着那连绵不绝的快乐,张开双腿任由詹悦亵玩。
再一次就好…再一次就停下…
南月在淫靡的水声掩护下,偷偷地释放出娇喘声。
外头阳光灿烂,蝉鸣声响彻山头,吵得人心烦。
昏暗的推拿房中烛光荧荧,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味。
南月仰着头,在詹悦的唇下和指间,享受了一整个下午的“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