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穿着白色的破衣服,两个手臂都暴露在空气中,离一个男人坐的特别近,一直高兴地在说着什么,周围的一切都没放在眼里。
阮的手指紧紧捏着木栏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明在剑里修养了数千年,也磨练了千年的性子。
为什么亲眼看到这场景还是忍不住,他忍不住想把傅时宴旁边人的眼睛挖了,把傅时宴关着只让他看,别人都别想看傅时宴裸露的双臂,只有他看过。
夏觉在洗牌,白若羞摸着傅时宴家的椅子道:“傅队家椅子好舒服,下次有时间我们来傅队家里打牌吧,位置我都想好了,就定在落地窗那,下午打牌的时候,有阳光晒着,暖洋洋的。”
傅时宴笑骂道:“你把我家当成你开的棋室呢,在我家又蹦迪又打牌,哪来的大小姐?”
白若羞也不怕傅时宴,笑道:“我拉着我哥也来,我们打牌,我哥给我们做午饭和下午茶。”
傅时宴偏头望了一眼正在摸牌的白九生:“行哇,你把老婆扯来我家做饭。”本来叫老婆这个是白九生经常逗傅时宴的,后来傅时宴也学会了反击,叫白九生老婆。
白九生看了一眼牌,是黑桃k,把牌按住了,对上傅时宴的视线:“媳妇,叫老公我才给你做饭吃。”
这个扑克国王游戏是拿出一副扑克牌,把大小王抽掉,选出一位庄家,然后开始发牌和叫牌。
轻松简单不过脑。
夏觉是庄家:“大家确认一下自己手里的牌,国王是k,下家是……”夏觉扫了一眼台下,“5。” 第69章 我曾经打算让你自由(上)
白九生把自己的牌翻了过来,按照规定喝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抬眼皮,打量在坐的诸位:“第一局,简单点,5上去唱一首情歌。”
傅时宴把手里的牌翻了过来:“我是红心5。”
程研坐在傅时宴旁边,对正在唱歌的人道:“傅队玩游戏接受惩罚,要唱情歌了。”
唱歌的正是白若羞,把麦克风递给傅时宴,凑了过来:“咦,我哥是国王?应该叫傅队在现场找一个人接吻的,哈哈哈哈哈哈。”
傅时宴与白若羞隔着一个程研,他打不着白若羞,只能瞪了白若羞一眼。
傅时宴不经常唱歌,他的声音很好听,富有磁性,但他却天生不会唱男高音。现在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傅时宴低声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