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秦箜最怕对付哭的学生了,无奈叹了口气,问,“您的那个第二性别真的是个那什么……alha吗”
怎么又质疑我性别! “我他妈是啊!”邢星哭着喊。
秦箜被这一声震的偏了偏头,拿下眼镜,按了按晴明穴:“那您总哭个什么劲啊?”
“老子他妈……”
邢星刚开口就被秦箜拍了一下头,他莫名其妙:“你他妈打我干嘛!”
“别张口他妈闭口他妈,你没断奶是不是,离了他妈不能活了?”秦箜皱着眉头道。
邢星怒:“操///你大爷的秦箜,你管的着我吗!”
“你要还想进我家,就别//操。”
秦箜板起脸来还是很有气势的。于是邢星敢怒不敢言,被气得也不哭了,红着一双眼睛就那么瞪着他。
这小孩。
秦箜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同时也如释重负,可算控制住局面了。
把邢星拽起来后,他拿出钥匙开了门,头向里偏了偏,示意邢星进去。
邢星冷哼了一声,才抬脚。
……幼稚。
秦箜失笑,给邢星又多贴了个标签。
秦箜开了暖气,又给邢星倒了杯热水后,才坐到邢星对面,道:“说吧,什么遭遇让你个江城第一alha哭成这样?”
邢星本就余气未消,闻言更是别过头,拒绝相告。
“行吧,你不说我说。”秦箜有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我猜猜啊,不会是钱掉了或者干脆被偷了吧?”
“我靠,”邢星惊了,“你不应该叫秦箜而是叫秦半仙儿吧?”
“过誉了。恕我直言,我只是觉得没身份证明已经是处处制肘,更别提据说是一个少爷的你,还一看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更不可能干过什么活有什么技能。所以没有好心人相助的奇遇或者其他机缘的话,回来求助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那么,假设你真的要回来求助,但,介于你昨晚被我那么恶劣对待过,不蒸馒头争口气,你在确实过不下去之前也是一定不可能回来的。
而照我的估计来说,这个过不下去的时间点不出意外应该是你把钱花光,又实在找不到有效赚钱的法子的时候。
我借你的是两千块。而除掉娱乐活动和大小疾病的话,普通人每月吃喝拉撒基础生活费用一两千是常见水平。
哪怕算上你以往高消费的习惯,外加酒店临时住宿,你回来至少也得三到七天以后吧?——当然要是我高估你的理智和智商,你真的选择了直接五星酒店山珍海味,那就当我刚刚说的都是放屁。
qingyin
可你现在可能半天没到就回来了,还哭的那么惨,那钱肯定是以意外的形式提前归零了……额,邢星……?”
秦箜他说着说着,发现邢星不知什么时候把头低了下去,而且好长时间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