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如果只是到这里,这只是个标准的春//梦。
但很可惜,他缠着秦箜纵///欲了一天一夜后,结果突然场景一换,穿到了医院,被告知肾/透支了。
他正懵逼呢,就听见秦箜在一旁温柔地安慰他:“没事,以后换我来。”
不是,你来什么啊你来?!
再接着,他就看到秦箜反过来把他玩了三天三夜——r…oer,蜡烛等等……啥少儿不宜的玩意都用上了。
最终,过劳成疾,他成功倒在了床上。
倒的同时生命体征直接消失的那种。
第二天他的灵魂体在街上飘荡,路过一家卖电视的线下店时,忽然全部的电视机都弹出一条新闻,令他瞳孔骤缩:近日,一男子被发现死在家中床上。据悉,这或是史上第一个被那什么死的alha。
“!!!”
凌晨2:45,他猛地大汗淋漓惊坐起。
妈的,不会真的见鬼了吧,还是真的被秦箜虐得留心理阴影了?好端端做这种梦。
之后就再也没睡着,脑子里全都在回放那个前半程销魂,后半程真·销魂的梦。
邢星浑浑噩噩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顶着鸡窝头打开了卧房门,突然见到了门口秦箜的脸,被吓得“咯噔”一跳。
秦箜不免惊讶,显然是没想到邢星这货居然没有赖床,随之发现在对方乱糟糟的头发下,是掩不住微微发青的黑眼圈。他皱了皱眉,问:“你昨晚干什么呢,一脸肾虚。”
“我肾好着呢!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邢星立刻炸毛叫道,活像一直被踩了尾巴的小兽。
叫完之后,才觉自己反应过激。
完了,秦箜肯定察觉什么了。
邢星下意识想道,往秦箜看去,果然见秦箜一脸狐疑地盯着自己。
邢星见状,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去洗漱!”
望着他仓皇而逃的样子,秦箜若有所思地挑挑眉,又终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这时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一看,果然是苏哲,忙接道:“喂。”
“二少,手机买好了,现在正在往你住出去。”苏哲说。
“谢了,”秦箜说,“也别叫我二少了,我早就被老爷子赶出来了。”
苏哲安静了半晌,却是没作安慰,因为他知道秦箜不需要,于是道:“习惯了。”
又短促地笑了下:“那我叫你什么?”
“秦箜,秦老师,小秦,小箜,小箜箜,”秦箜列了一串,“你随便叫,就一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