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夫人也不怎么待见那位啊!
“不知伯母是?进来这么长时间,都还未曾拜见伯母。”
“我娘名唤云瑛。”
“是那位天音谷的云前辈吗?”她诧异。
“婉情姑娘也知道我娘吗?”楚临渊慢悠悠地道。
“我听我娘说云前辈于音律上的造诣极深,原是天音谷谷主候选人之一,我娘对云前辈很推崇,不成想竟然是伯母。”
只可惜当年南笙横空出世,于音律一道,惊才绝世,以一人之力逼得天音谷一度抬不起头来。
云瑛就曾挑战过南笙,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后来云瑛主动离开了天音谷,行踪成迷。
她也叹了口气,“其实我娘同你那位师姑也是旧识的,我娘她……”
她脸上罕见露出愁容来。
“伯母怎么了?”燕归南问。 于是江婉情又将自己昨日那番话稍作修饰娓娓道来。
“啧,没想到世间竞此等厚颜无耻之人。”楚临渊轻啧了一声。
“谁说不是呢!”燕归南叹息一声。
“都是长辈间的恩怨,我本也不想说人不是,只是想到我娘她这些年一人将我扶养长大,受了许多苦,我还未能报答她,她就早早离开了。”她垂头失落道。
燕归南忙安慰她。
......
夜里。
“娘。”柱子后面,忽然伸出来一个毛绒绒的脑袋,眼睛圆溜溜地睁大。
“鱼儿,把眼睛闭上。”女子的声音响起。
“娘,我闭上了。”她歪了下头。
“去外面等娘。”
大约十分钟后,南笙才从屋里出来,鱼儿还捂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因为椅子有些高,一双腿还在那晃着。
“娘。”她耳朵动了动,手指睁开一条缝。
“找娘做什么?”南笙问道。
“没有事丫!”她眨了眨眼睛。
啪嗒一声。
里屋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掉了,南笙轻笑了一声。
“说什么这么高兴!”只见楚临渊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南笙问他,“怎么,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室内又是咔嘣一声闷响,也不知这回是什么声响。
某人大约是忍耐到了极限,从里屋内出来,一件白色亵衣,外面只随意披了件玄色外袍,一头黑发也只用一根暗金色簪子束了部分。
整个人看起来肆意邪狞,总之不像什么正派人物。
“没事就滚。”
“确实是有件事,所以劳烦师伯再等等了。”他兀自找地方坐下,笑着耸肩。
男人眼底的戾气又重了几分。
“阿幽,过来!”南笙道。
楚幽顿了一下,才坐到她身旁,整个身体都几乎倚到她身上去了,眉头微皱,“乖乖,我难受。”
啧,这脸变的。
难评 “今日我听了个有意思的故事,不知道娘有没有兴趣。”他道。
“哦,说说看。”南笙回。
“也算是娘的一桩姻缘债了。”
楚幽冷冷扫了他一眼,楚临渊却置若罔闻,将自江婉情那里听来的话原封不动又叙述一遍。
不过在场听众不算称职,主要是他爹一直小动作不断,惹得南笙注意力也不太能完全集中在他这边。
腻得人牙疼,一把年纪,也不嫌害臊。
“江婉情她娘,娘认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