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有很多她跟禾苗的信件,亦有很多她写的信,被程星发现后都拿走,撕了一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被程星收了起来。
至于收到哪里姜瓷宜并不知道,她有悄悄在汀兰公馆翻找过,却没找到。
那时程星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阴笑道:“你不是喜欢她吗?以后我高兴了,不高兴了就把这东西拿出来一封,就像这样。”
她松开手,拿了个打火机,直接点燃,姜瓷宜瞳仁都紧缩。
这些信都是手写,不可复制。
是她那些黑暗日子里,熬不过去时唯一的精神寄托。
而现在,信被烧成一团灰烬。
程星却好像很喜欢看她绝望的模样,哈哈大笑:“你要是当我的狗,趴在地上叫两声,说不准我会还给你。”
“叩叩——”
曲着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把姜瓷宜的思绪拉回,她低敛眉眼调整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问:“怎么又来了?”
来人还是许从适。
许从适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儿,“刚才在想什么呢?学妹。”
“没什么。”姜瓷宜素来冷淡,也不习惯把自己的私事跟别人说,沉声道:“有事?”
“下班了。”许从适说:“带你出去吃好的。”
“好。我收拾一下。”姜瓷宜说。
许从适瞧她模样,思考了一会儿道:“你要不要带家属?有名额。”
怕她不好意思,许从适还说:“我是单身没得带,晓兰和果子都带家属。”
姜瓷宜微怔,摇头拒绝:“不必。”
许从适犹疑片刻,“我是感觉你状态不太好,刚才那眼神像是要杀人。要不给你把家属叫来安抚一下?”
姜瓷宜:“……”
她冷了脸:“不。”
许从适也不介意她这个态度。
有才华的人嘛,多多少少都有点脾气啦。
她耸了耸肩:“那随你。不过你刚来,不要跟以前一样摆着个冷脸,都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你好歹也是业界前辈,露个笑脸小孩儿们就开心了。”
姜瓷宜刚才没给她面子,此时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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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在会议上体感也不太好,蒋白他们说了很多专业术语,看得出来并不是在日常讨论,而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
毕竟看daisy的反应,他们日常开会并不会如此。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程星也没管其他人走没走,她收拾东西到点下班。
刚到地下停车场就给周姐打了个电话,问家里那两座瘟神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