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的确能够影响听力。魏京岚将她这两日观察的情况与周楚郢交流:除此之外,阿昕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似乎可以听见。
不清醒是指什么时候?周楚郢。
快睡着或者还没清醒的时候。魏京岚思索片刻:目前只知道这么多,至于酒醉后会不会恢复听力,我还未能尝试。
周楚郢也觉得稀奇,赶忙去翻阅资料:也就说她的身体逐渐恢复,但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保持听力吗?
周楚郢没急着回答,稍停了片刻,才在一厚沓资料中找到可用的部分:或许需要一点点刺激。
什么样的刺激?魏京岚生怕弄巧成拙:她才刚恢复一些,可别适得其反。
周楚郢也不敢轻易尝试,又琢磨其她的方案。 我咨询过我的老师,她之前说她接触过此类患者,可以尝试封闭治疗一段时间。
封闭治疗?
对,封闭治疗。具体的,我还要再和我老师商讨后才知道。
魏京岚侧头望向不远处安静等她的迟昕,张了张口,却没说出否定这方案的话来。
她清楚,听力对迟昕有多重要。
可是,封闭治疗谁都懂是什么意思,面临分别,还要承担风险,魏京岚不敢轻易做决定。
我也要问过她自己的意愿。
那我这边有消息随时联系你,你也和你家迟昕聊聊看她的意思。
两人本欲再聊些其她,但来电打断了魏京岚的思路。
这边,魏京岚接起,竟听见褚婷略显急躁的声音传来:老板,那位设计师现在在通过直播,想要与您对话。
不用理会。魏京岚果断拒绝。
但她现在好像在寻死的路上褚婷建议道:老板,我们还是不好袖手旁观。
魏京岚被这样极端的行为弄得烦躁,蹙着眉问:她现在人在哪儿?
京城,一座高楼的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