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隐似笑非笑道:“师姐言重了,妙儿嫁得好不好,咱们都不算亲戚吧。”
“更何况,晋怀有没有本事,与咱们也没关系,更何况靠女人走上人生巅峰,以后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师姐,若是没旁的事,我先走了。”
王幼娘没想到他居然直接不给她脸。
一时间竟然被堵得哑口无言。
余隐抬脚轻轻砰了一下蹲在他脚前的大黄道:“走了,人家都说好狗不挡道,你怎么每次都挡老夫的脚前,让老夫怎么走路?”
王幼娘气得全身直抖。
余隐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特么的,他感觉得把谢晋怀弄走。
否则王幼娘时不时的出来恶心他一下,这多隔应人呀。
……
打定主意,余隐的脚步都轻扬了不少。
余隐找上门的时候,小鱼儿已经醒了。
胖胖的小脸上还有一道红印子,看起来又萌又可爱。
余妙和安阳公主坐在树下的石桌前下棋,小鱼儿便支着小胖手,一边啃点心,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听到脚步声,看都不看,便跳下凳子,欢呼道:“爹爹回来了,爹爹回来了!”
余妙寻声望去,余隐已进到了院里。
小鱼儿跟一颗小圆球似的,滚到他的脚边,伸出小胖手求抱抱。
余隐弯腰将人抱起来,跟安阳公主打了着呼,对余妙道:“你先陪公主下棋,我带小鱼儿出去逛逛,待你们下完了,便差人来找我们,咱们这便下山。”
安阳公主道:“余大人且慢。”
余隐只得抱着小胖墩停了下来。
安阳公主道:“本宫这里有本棋谱,看了大半个月了,至今未看懂,今日刚好碰上大人了,还请大人替本宫解惑。”
余隐:“……”
观看儿媳妇,跟她老爹有什么关系?
余隐搞不懂中老年妇女的心思,但又不好拒绝,只得抱着孩子过去。
余妙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余隐,接过了他怀里的小鱼儿。
安阳公主道:“我常听圣上说,大人与他一道下棋,想来大人的棋艺一定极好,今日本宫如此唐突,没有耽搁大人正事吧!”
余隐心说,来都来了,还有什么正事嘛!
他接过安阳公主手里的棋谱,眼睛就再也没有挪开过。
余隐觉得,人的天性可能还是有些奇怪的,比如原主,一生痴迷这些东西。 饶是现在换了灵魂,可那些根深蒂固的习惯与记忆,甚至对于某些好东西的喜爱,时不时的就会流露出来。
“不耽搁,臣已经许久未见过如此好的棋谱了。”
安阳公主弯了弯嘴角,吩咐人给余隐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