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隐只觉得心头砰砰直跳。
司杰的平安符,曾经救过他两次命。
头一次是马球场上碰到了楚宗庆这二货,把孩子逼急了,要跟他拼命。
第二次是在海上。
如今,突然自燃,余隐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将符灰倒进垃圾筒,自己去净了手,换好衣裳,这才出了门。
李三见这次他在里面的时间特别长,担心道:“大人,刚才是不是又头晕了?”
余隐微笑道:“没有,换好衣服,发现有些东西没收拾好,便收拾了一下。”
李三点头,依旧不放心,“大人,以后就让小毛帮您吧。”
哪个有点身份的人,不是身边的随从帮忙更衣的,结果到了余隐这儿就谁也不要,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要他们值夜。
平时穿衣梳头,什么事都自己来。
余隐点头。
他这情况有点古怪。
只是头晕了一下,平安符就燃了起来。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快到东海阁时,李三探进头来道:“大人,不如让属下过去,与张大人说一声,咱们改日再约吧。”
余隐这才想起,跟张东远约好了在东海阁见面。
想了想道:“不用了,就今日吧,让小毛回去与家里说一声,我今日在外头吃饭。”
李三只得将马车停到了东海阁旁边的小巷子里,眼睛一眨不眨不地盯着余隐下车。
余隐被看得头皮发麻,他怎么不知道,五大三粗的李三如此细心。
过了东海阁,小二远远便迎了过来,笑道:“大人您来了。”
余隐扫了一眼,一楼的位置已经满了,二楼的雅间上,也挂了不少的牌子,看来今日的生意还不错。
“大家辛苦了。”
小二道:“不辛苦,不辛苦,大人张大人在二楼的听雪居等着您。”
余隐挥挥手让他去忙了,熟门熟路的找到听雪居。
张东远和飞鱼听到推门声,齐刷刷地回过头来。
余隐道:“不好意思,今日有点事情耽搁了。”
飞鱼道长微微一笑道:“不碍事,大人这酒楼的风水真好,怕是出自国师之手吧。”
余隐微微挑眉:“道长也懂得风水?”
飞鱼点头:“老本行。” 余隐没想到,他还真是一位道士。
于是,便就着酒楼的风水问题,又跟他聊了一会。
飞鱼道长说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