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他争权的皇子,以及太子,不仅不会防备胤禛,还因为胤禛的妻族势力庞大而多加拉拢。
康熙也可以对胤禛多加信任,没有后顾之忧的重用他。
譬如康熙难道不知道鄂伦岱福晋的本事么,他知道,但还是让胤禛过来学习。康熙不怕胤禛学了鄂伦岱福晋的本事,却心生野望。
因为,那条路是断的,没有机会的。
鄂伦岱福晋从不信这些。
天无绝人之路。何况,那只是一条假断路。
鄂伦岱福晋收敛起柔和的神态,表情严厉的继续给胤禛上课。
只有一年的时间,她得在这一年里,把绝大多数她掌握的知识,教导给胤禛,让他能够出师。
太深奥的不懂,没事。只要记下了,能经历到那一步,自然而然就懂了。 这就是教育的魅力。
文的,胤禛尚能承受,他是天生的野心家,喜爱权势,也喜爱权谋。政治的博弈,实在迷人。
可是,骑射武艺,快将他的四肢弄散架了。
德济堂的跌打损伤药,都快给鄂伦岱福晋派人买空了。
上午,胤禛在知识的海洋里,快乐徜徉。
下午,胤禛在练骑射的炼狱里,痛苦挣扎。
由于胤禛的骑射在佟家人眼里,实在太菜。鄂伦岱福晋索性给自己放假,把教骑射的任务交给了佟妙安、补熙、介福他们的武师傅。
学生再聪明,教孩子也还是很累。
鄂伦岱福晋下午躺在贵妃榻上,脸上敷着养颜珍珠膏,重重叹气。
“该叫皇上下回多送些束脩来。帮他教孩子,我这张脸都老了五岁不止。在科尔沁成天吹风沙,也不到如此程度。”鄂伦岱福晋道。
茉雅奇搓热双手,指腹柔软的按压在鄂伦岱福晋的脸上。
“奴婢瞧着主子您教的挺开心的。您以前一直说,满腹才华难以与外人说,可惜衣钵无人继承。现今,有四阿哥在,您后继有人,这衣钵终于是有人继承了。”茉雅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