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咱们家最富的,应当就是妹妹了吧。”补熙屁股上涂了活血化淤的药膏后,现在感觉好多了。
鄂伦岱不屑笑道:“补熙,那你就太瞧不起佟家祖产的积蓄和你额娘这些年征战沙场的战利品了。”
补熙哼了哼:“反正阿玛不如妹妹有家底儿。” 鄂伦岱毫不在意:“我要家底儿作甚,我连俸禄都全部上交给你额娘。好男人,是不需要有私房钱的。”
鄂伦岱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除了鄂伦岱福晋外,所有人都被震慑到了。
鄂伦岱这到底算是吃软饭,还是不算呢?
算了,还是低头吃饭吧。
鄂伦岱见自己几句话,把所有人都弄沉默了,他得意洋洋的冲自己福晋笑了笑。
鄂伦岱邀赏道:“福晋,嫁我不吃亏吧。”
鄂伦岱福晋给面子的笑道:“不吃亏。”
“但是,这羊肉你不能再多吃了。”鄂伦岱福晋道。
鄂伦岱在广州住的两年,海鲜吃得太多,平日又爱喝酒和吃肉,毫无意外的患上了痹症,也就是痛风。
好在并不严重,平日里注意些饮食,吃着药调养着慢慢就能调养好。
就像这烧羊肉,吃几口解解馋是不妨事的,但是不能一个人吃下两根羊排。
鄂伦岱可怜兮兮道:“福晋,这是岁岁对我这个阿玛的孝顺啊,不能辜负。我晚上多喝两碗药就是。”
药是能乱喝的么。
佟国纲刚准备怒斥这蠢儿子,但是见鄂伦岱福晋一个眼睛扫向鄂伦岱,鄂伦岱就默默把咬了一般的羊肉放到骨碟里,他没再说话。
儿媳比他更能管住儿子,他就不多言了。
否则,话没说完,鄂伦岱这小子发邪风掀了桌子就不好。
虽然,有鄂伦岱福晋在,大概率鄂伦岱是不敢做出这样的行为的。
而佟妙安也在桌上,那么鄂伦岱有所顾忌形象,就更不会行为夸张疯狂。
佟妙安悄悄和鄂伦岱说道:“阿玛,过几日等太医来给您复诊后,只要您的痹症好些,我再给您买烧羊肉吃。”
鄂伦岱喜笑颜开:“好好好,阿玛的乖女儿,好岁岁。”
佟国纲笑骂一声:“出息。”
但是,看着他自己拿着面皮卷着鸭肉、黄瓜和大葱,再蘸一些白糖,吃起烤鸭卷的高兴劲儿,也说不清谁更没出息些。
宠孙女儿的又不比宠女儿的高贵多少。
鄂伦岱心里得吧得吧的说着,却到底忍住了,没有在桌上说出大逆不道的不孝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