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整洁柔软的床铺一点也不看出糜乱的痕迹
果然是春梦,你感叹着女大思凡,想起被清凉蛇尾扫着花庭抽插的快感,面皮一热,难道自己其实是个隐藏的聊斋控变态?
你穿好衣服起床,根本没注意肚皮上吻痕一样的斑斑点点
“姜公子。”姜府遍地桃树,过半是一种叫千瓣白桃的品种。在东风中缀着浅粉蓓蕾,好看极了。你在树下支个帐子,收集清晨的落花,拌着蜂蜜羊乳做出玉桃糕
春季小儿多风寒,姜逾白早已起床来济世堂义诊。患儿亲友的谢礼多到堆在地上,鸡蛋窝头什么都有。你拎着食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总觉得自己多此一举,打扰了姜公子
“月儿…姑娘,怎么起这么早?可是哪处不舒服?”高洁出尘的白衣公子低低叫你,你心里一动,抠着手心走过去
以诗文比拟姜逾白其人,莫不如“若道哪些堪恨处,任是无情也动人。”可对你,也许是错觉,你总觉着白衣公子对自己非但不疏冷无情,还很温柔可亲
虽说医者仁心,可难道你的女性特质已退化到了这步,连不近女色的姜公子都视你如手足,让枣推梨兄弟情深?
难怪会做春梦,原来是身体提醒该找男人补补女人味了!想到昨夜云雨,你不禁花穴一潮,暗暗夹住腿,唯恐被姜逾白看出异状,当众开出一副治思春的药,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无事,醒的早了便来看看公子。”你端出糕点,捧着帕子给他尝了一枚。你不知这黑蛇妖在西湖桃林修炼千年,早已戒除口腹之欲,还满心期待给出评语
“好吃。”他这么说,乌金玛瑙般的黑眸无波无浪
哎,姜公子真是连骗人都不会,哪有人用这种表情说好吃。没想到自己的口味和他不对付,你有一点失落……
“大夫。”一个头戴白纱帷帽的少女坐下,自袖中伸出清瘦腕子。一身夜雨染成天水碧的青绿罗裙,环佩叮当,贵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