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腼腆的笑了一下:“是我,你是?”
“我是陈木文的媳妇……”
张建国惊讶的张大嘴:“文子娶媳妇了?”
江文清点点头:“你回来看张奶奶的吧?”
张建国收起笑脸说是:“接到电报我就请假回来了。”
两人寒暄的功夫到了家门口,江文清让他快进去看张奶奶,等他进去了也进了家门。
张建国当兵才去了没两年,当时走大队长大儿子的路子去的,听说现在是个班长,估计请一次假回来也不容易。
中午陈木武和陈木文回来听说他回来了,都去对门找他说话。
回来陈木文跟江文清感叹:“建国哥现在可真像个男人了。”
“你这话说的,他以前不是男人?”
江文清趴在桌子上写字,跟他说话头都不抬,陈木文嘿嘿笑两声:“他以前是我们大队最皮的男孩子,后来他跑去县里跟人瞎混,刘婶管不住他害怕了才求人把他送去当兵的。” “嚯!”江文清心想那确实是不一样了。
张建国现在一看就特别靠谱,一点看不出混子样,果然人靠衣装。
张建国回来在前进大队也是个大事,不少人上门找他说话,连大队长都来问张建国有没有跟他儿子调一块去。
不知道是不是好久不见的孙子回来的原因,张奶奶气色看起来都比前一阵子好了不少。
看张奶奶身体好起来,张建国才放下心和陈木武陈木文他们兄弟几个聚了一顿。
他们这些年纪差不多大的兄弟,以前在一块玩就有偷吃填饱肚子的本事,现在长大了聚在一块也饿不着。
陈木文半夜回来把江文清叫醒,江文清被他身上的酒气熏醒,捂着鼻子往后躲。
“没良心……”
陈木文满脸怨言的看着她,她心里一虚还是理直气壮地说:“你这么臭心里没数?”
“啧。昨天抱着我亲的时候怎么不嫌我臭?”
江文清猜他肯定是喝高了,平时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的,说点荤话脸都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瓶里有水你快去洗漱,别在这惹人嫌。”
陈木文气哼哼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他手里捏着一个大鸡腿,不知道捏了多久上面的热气已经没了。
江文清这下也不嫌他臭了,惊喜的跪坐在炕上,在他充满酒臭味的嘴上亲两下。
“陈木文~还是你疼我!”
一句话说的千回百转,陈木文心中享受也不气了,把鸡腿递给她让她啃。
他自己去倒水擦洗,现在天凉下来吹了煤油灯在屋里擦洗也一样。
江文清说他脸皮薄:“事都干过了,还不能看你洗澡?”
陈木文以往这个时候接她的话,她会说的更起劲,通常都是干脆不理她。
今天他破天荒的说:“你等着,待会就去办你。”
他默默在黑暗中加快速度洗漱,洗完拿干净毛巾把江文清油乎乎的手擦干净,
江文清趁他给自己擦手的空档,借着月光打量他。
看来今天确实喝不少,今天连裤子都不穿,就这样甩着过来站她面前。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火热,陈木文给她擦手的动作逐渐焦躁起来。
江文清咽咽口水,感觉差不多了凑过去不怕死的叫他哥哥。
明明她比陈木文还大几个月,平时总是借着这个调戏他,到了炕上却喜欢叫他哥哥。
年轻人就是禁不起撩拨,还没咋样呢陈木文就已经激动起来,箍着人在怀里不让走。
事做的多了他俩现在比刚开始的手忙脚乱强,也能从里面得到快乐。
乡下没有夜生活,想看电影都不行,大家只能没事在炕上造。特别是某些年轻人,吃得多力气也多,正是没处发泄的时候,只能全用在媳妇身上。
某天陈木文亲她的时候看她如此神魂颠倒,举一反三学会了更多,从那以后他俩就忙起来了。 江文清自找苦吃被陈木文在桌子上教训了一顿,虽然是被教训,但是江文清也不甘示弱在陈木文背上留了好几道印子。
这场夫妻间的战争没有输赢,两个人都是赢家。
第二天陈家人正吃饭,刘婶来找陈翠春,两个人在外面叽里咕噜说了一阵话陈翠春才进来。
张兰香问她怎么了,陈翠春说:“你刘婶想让我给建国介绍个对象。”
建国好不容易回来家一趟,张奶奶好转在刘婶心里头号大事就变成了张建国的婚事。
他跟陈木武差不多大,陈木武都有孩子了,他还整天傻乐呢。
陈翠春寻思着给建国介绍对象,动员全家人都想想有没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