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就像是仰天踢球一样,踢了数十脚于涂正林小鸡鸡之上,在涂正林失去重心向后仰倒之际,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前倾身体急扑而上,终于露出了他左手中一直紧捏着的那根箭头,就像是一只穿云箭一般,另一手动拳提起所有劲力,然后化拳为爪,一把抓住涂正林下阴那肿大的东西,像铁钳般钳住,然后往回一提一拉,连同他裤裆部位的衣衫全部撕扯掉后,另一只手紧捏箭头,无比锋利地就切进了那团软肉之中一拧,然后他大喝一声,右手一扯,一团血液就溅射到了他的脸上,涂正林的身体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此时云天河脸上沾着血,显得有些狰狞,他半弓着身子,望着躺在地上抽搐不停,裤裆里血肉模糊,半根箭头还插在里面,但已经昏迷过去的涂正林。
喘息了半天,等适应了胸前之前挨的那记‘劲气’袭击的痛楚,最后直起身子后,随手一扔,半截软软的,鲜血淋漓的‘肉团’就被他扔到了地上。
正在此时,涂正林小妾养的那狗这时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叨起地上那根‘肉团’之后,就溜之大吉,享受美餐去了。
“啊,杀人啦,杀人啦” 两位丫鬟经过时,看到涂正林躺在血泊之中抽搐,当即一扔手中的茶壶,惊恐大叫,急急往外跑去。
云天河没有理会那跑掉的丫鬟,抹了把脸上的血迹之后,就走到了宅门口,看到云娘倒在地上早已经吓昏了过去,摇头叹息一声,就将她抱起,径自回了宅子,自始至终他看都没有再看那涂正林一眼,是死是活,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这就是他应付出的代价。
涂正林被阉了!
当下午时分,这个消息在涂府之中传开之时,就像是一块石子掉落到了平静的湖水之中一样,荡起了一圈圈涟漪,又好像是一个超级地震,使整个涂府都被震动了。
现在涂府之中是阮玉灵在管事,当她第一个得知这个消息时,却是愣了好半天,随即神情之中闪过一抹让人不可觉查的解脱般的喜色之后,就立即跑去召集护院家丁严守各门,在府中捉拿凶手。
而在涂氏武堂的涂正明听闻这个惊人消息后,也急急赶了回来,当去到涂正林的房中,看到涂正林脸色苍白无比的昏迷在床上,几名医师正在紧急救治,床边的小妾和他的正妻们哭得死去活来。
“家兄啊,正林被害成这个样子,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不然今后叫我们怎么活啊”见到涂正明沉着脸走了进来,张氏与王氏立即就扑了过来拉住他的胳膊哭诉了起来。
“闭嘴,安静!”涂正明被吵吵嚷嚷的有些心烦意乱,阴沉着脸吼了一声,那张氏和王氏立即止了声,不敢再吵嚷,小声啜泣着。
过了一会儿,待两位医师救治完毕,为涂正林盖好被子之后,各自抹了把汗就站起身来,涂正明问:“二弟伤势如何,是何原因,为何会在府中受伤?”
医师将涂正明引到一边,回避了张氏和王氏,小声答道:“明老爷,二老爷性命无忧,但命根子被撕裂断节,受创甚深,恐怕今后不能人道了!”
涂正明大惊,他知道这个弟弟好色,但却没有想料会在府中被人阉了,便厉声道:“可查到是何原因?”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只是消息是从两个丫鬟那里传出,等我们赶去时就见二老爷昏迷躺在东院大宅子门口!”
“东院大宅?”涂正明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失声道:“难道是天河,这不可能,正林可是四级的‘武师’啊,怎么可能”
这时,屋子的门被推门,杨管家匆匆跑了进来道:“明老爷,灵夫人已经带人把东院的云娘母子抓了起来,请老爷过去定夺处置!”
“混帐,简直胡闹!”涂正明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了,事情没有搞清楚就把人抓起来,弄不好要坏他涂家大事,本来他就觉得云天河母子对涂府有怨,他一直在想用各种方式补偿来化解掉这怨气,让他们对涂家有一种归属感。
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涂正明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问管家说:“他们人现在哪里?”
“在外院大堂里!”管家答道。
涂正明就犹如一阵风一般,急急往外院大堂赶去,而在屋中的张氏和王氏两个女人听了之后,也不哭了,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便提着裙裾,也急急跟着往外院的大堂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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