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可一听,差点跳了起来,不过随即叉平静。下来,便四洞川桥行了礼道:“小子见过商大人!”
商子桥摸了摸胡须。他在进门时就打量过,此时微微一笑,点点头道:“果然是个机敏的小子,前几次少容跟老夫提过,说你是个很特别的人,今日一见。果然与常人有些不同!”
“让商大人见笑了!”云天河客套了一句,又道:“不知几个长辈叫小子来。有什么事?”
商子桥道:“老夫正有一事想要问你,前两日少容途中遇袭,被三个侠士所救。老夫想知道是不是你?” “正是小子,因为那时小子外出了一趟,不敢用真容,免得引人注意,所以就举装了下,正好途中遇到少容兄被一群黑甲战士袭击,于是就让护卫出手救援”云天河知道商子桥已经知道了结果,也并没有隐瞒。
这时,商子桥突然站起身来,朝云天河行礼,惊是云天河立即前去阻止,道:“商大人这是为何。少容兄与我是朋友,朋友有难,理应出手相助的!”
商子桥却是强行的向云天河行了一礼后,这才道:“对你来说,可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一桩,可对老夫来说。这可是救命之恩,老夫怎能不亲自登门道谢?”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受大人这一礼了。商大人请坐!”云天河将商子桥引回去坐下。
商子桥看着云天河,心中暗自点头,怪不得王爷想雪藏此子,不知不觉就能给人一种亲近感,愿意与他做朋友,这是一种普通人并不具备的潜质,换句话说,就是此子很会拉拢人心啊!
“天河,今天商大人与老夫同来,也是有一件事要问你,既然要让涂帅去问少容那马车之中的人是谁,是不是你根据那天的情景,猜想到了什么,我们想听听你的想法?”淡机允开门见山地问道。
云天河看了涂元庆一眼,看他点头,眼神之中也带着好奇,便道:”晚辈怀疑,这截杀少容兄的黑甲战士,并不是假扮的,也不是奉了皇上手谕,而是这黑甲营内部,一定有人在为除皇帝外的其它人效力,而此人让黑甲营的人半路截杀,目的又是为了马车里的武威王遗体,再往上推想。也可能是为了西军混乱。从而引来烈焰帝国觊觎割让的领土,从而进犯大唐!”
“这个我们推想过,还有聊。
淡机允与商子桥沉思际。涂元庆知道一定还有下文,便问了句。
云天河道:“既然要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那么换个比方,假我是那个人,西军乱了,敌国来犯。发生了战争,那么我这么做从中能得到什么,不外乎就是两个可能。一个是通过敌国来犯的机会,取得西军兵权,另一个就是在西南制造动乱,分化南军兵力,从而达到另一种目的”
众人听了这话,却是不解,商子桥道:“若在西南制造动乱。这跟分化南军兵力有什么关系?”
云天河道:“若敌军犯境,西军混乱,那么皇上必然要调配离西南最近的南军前去支援,而南方守备定会空虚,若生点乱子,再加上万一南军再吃了败仗的话。皇上定会借机拿莫百川开刀,如果再有人从中挑拨离间一下,那么这南军兵权,恐怕不知又要花落谁家了!”
听了云天河的假设分析之后,众人皆惊。商子桥震惊地道:“照你这样的假设,那就是说这个人定然是想从两军变故当中谋夺其中一军兵权?。
云天河摇头道:“不是一军的兵权,而是整个西军和南军两军的兵权。各位前辈仔细想想,应该能推断出个大概,有谁会有这个可能和实力?”
渔机允倒是最先想出了什么,猛地站起来道:“这不可能,你这子纯粹是胡言乱语,误导我们”
商子桥与涂元庆这时也同时想到了什么,商子桥一脸的无法置信地望着云天河,这小子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常常想到的一些事情,都是那么出人预料,这个说法,确实让他也吃了一惊。
唯独涂元庆此时沉默不语。他自北军回来后,就一直受云天河的思维引导的影响,如今对于这小子的猜想,至少有一大半还是相信的。因为这小子猜疑有些事情,确实得到了应验。
云天河也是沉默不语,反正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了,脑袋都长在他们头上,他们爱怎么想也不关自己什么事。而且就算将来事情真的演变成这样,管他谁得兵权,只要不碍着他的事,他才懒得为这些事蛋疼。
话说完,云天河抱拳一礼。便给了三位仍在深思不语的老头一今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