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在刘备的面前上演了一幕严军病重吐血悲情剧。
话分两头,刘备回到刺史府,因为林若的病,整个人有些黯然伤感,做事情基本上都是心不在焉,这让他身边的向他汇报徐州百姓秋收情况的陈群等一干文臣们很奇怪。
“主公,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何这样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陈群见刘备前言不搭后语实在忍不住了,当下上前跪下说道。
刘备被陈群突如其来的跪问,弄得愣住了,他随即回过神来对陈群说道:“文长,徐州的政务既然交给你,那你自己拿主意便是,备今天有些不舒服,先下去休息了。”
刘备说完便走过来将陈群扶起身来,然后从侧门下去休息了。
而旁边的孙乾忍不住偷偷地问陈登说道:“元龙,主公是不是听到了大街上的对军师不利的儿歌?”
陈登苦笑地看向孙乾说道:“我听闻主公从军师府回来,整个人便郁郁不欢,想必是和军师有关。”
“昨日主公派人请先生来议事,先生以有病在身,没有前来看主公刚才这样子,莫非是军师病得很重,才这般郁郁不欢的?”糜竺忍不住说道。
“与其在这里猜,不如我们去看望军师便一清二楚了。”孙乾不由地说道。
陈群看向众人说道:“这严新做事不分场合,没有尊卑,这次主公郁郁不欢,八成是因为他。你们去看他吧,我不去。”
这些日子与林若相处,他早就看不惯林若对刘备没大没小的样子了。特别有时候,林若见到刘备经常不下跪行礼,而且林若还目无尊卑地和一些下人同桌共食。
“文长,这严军师哪里得罪你了?”孙乾忍不住笑着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我觉得为人臣子的,便要有为人臣子的样子。”陈群当下说道。这严新来徐州之后,没有做亲力亲为做过一件事情,什么事情都是他提出来,可是一旦主公让他去做,他都是以身体抱恙为名推脱了,最后竟然还瞒着主公偷偷去劝降臧霸,害得主公差点为他发兵打琅琊郡。无论如何,那严新所作所为都不是一个臣子该有的作为。
“呵呵,文长,难道你没发现这严军师这是借故托词吗?他是不想当一个大权独揽者,这样的人物,让我想起了留侯张子房。军师不贪恋权势,这该是主公之福,也该是你我之福。”陈登看向陈群笑着说道“否则我们上下属之间,还有勾心斗角的,这如何能成大事?自然了,他做事情也有些孩子心性。”
陈群听到陈登这话,当下默不出声了。
旁边的糜竺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说道:“只是近日来大街小巷都有不利于军师的儿歌在传颂,我担心可能徐州会有细作,要做出不利于军师的事情。”
“确实,如今徐州初定,倘若有什么不利于军师的事情出现,只怕会引起民心哗变。”陈登当下想到了什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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