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陈琳吗?陈家的小子我们有热闹看了”场下不少徐州旧时的官员窃窃私语道。
要知道如今徐州陈家、糜家的官员比较多,这两家的势力十分的大,不少人处于看热闹的心态一下子安静下来了,瞧着陈琳如何给严新难看。
刘备看着陈琳,一时间有些恼怒,这小子打扰了他与军师的窃窃私语,看他的样子似乎在想林若挑战,不知死活的家伙,就凭你也敢挑战军师?刘备的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旁边的陈登不由目视陈琳莫要不识好歹。
可惜陈琳似乎不为所动地直盯盯看着林若说道:“严大人,听说大人的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知可否应景作诗一首,让晚辈末进开开眼界。”
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林若当下微微而笑,然后说道:“敢问这位先生”
旁边的元涣见状说道:“子衿,这位便是陈琳,陈孔璋,是主公的幕宾。如今在公佑手下处理徐州政务。陈先生精通诗词歌赋,写得一手好文章。” “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当然这一句,刘备是轻轻在林若耳边说的。估计除了林若,没有听得到。
林若当下吃惊不小,陈琳?那不是历史上,官渡之战的,为袁绍写檄文讨伐曹操的陈琳吗?他怎么在徐州的?他不是应该在袁绍帐下的吗?
事后林若才知道,这陈琳是陈登的远房亲戚,是广陵人,因为在袁绍处混得不好,便来投奔了陈登,经陈登介绍,如今陈琳成为刘备帐下的幕宾,协助孙乾等人处理徐州政务。这个人的才华倒也不是十分出色,但是文章写得非常好,而且容貌十分俊美,一时间在徐州倒也得了飞流才子的名声,是不少待嫁闺阁的梦中情郎。
林若笑着抱拳作礼说道:“孔璋兄,有礼了!早闻兄的才名远播,兄曾经是何进大将军的主簿,如今能在这里见到孔璋兄,真让新惊喜万分。”
“哪里哪里琳不过是书呆子迂腐之学,如何能比得上严军师,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内封侯拜将的?成为一方诸侯”陈琳当下笑着说道。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封侯拜将没错那都是朝廷封的,至于成为一方诸侯也没有错,林若如今确实也算得上是一方诸侯可是话从陈琳的嘴里说出来,那就变味了。分明就是说,严新和刘备的地位是一样的都是天下诸侯,他严新要脱离刘备自立。
这个时候场上众人的脸色不由为之一变。这陈孔璋真是故意挑起事端啊?巴不得林若和刘备闹不和似的。
林若微微笑着说道:“方才孔璋兄说要见识一下新的才情,那新也不藏拙了。作一首诗,权当抛砖引玉吧!”
只见林若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低着头略略地思考了一番,便吟道:“北风冷起色,浊酒暖玉壶。同是饮中客,谁知明日路?纵有三千客,未必心不孤。若然来相问,心向明月湖。”
这首诗一气呵成,道尽了林若此刻的心酸无奈。在众多人当中,又有谁明白自己的心呢?倘若真的要问自己的心,只怕就像是那倒影在水中孤独的明月吧!
许多人都愣愣地看着林若,再看着陈琳。林若用诗来回答了陈琳的刁难,许多徐州的学子,心里佩服这位严军师的坦荡,更加明白他此刻内心的孤独。
这场宴会在非常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没有人再想去刁难林若。
离开宴席的时候,刘备抓住林若的手说道:“备明白军师的心,一直都明白!”
“子衿知道。”林若微笑地看向刘备说道“主公,不是还要与新秉烛夜谈吗?主公今夜喝了不少,不如明日如何?”
“就今夜。备有太多的话要与子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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