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你留守汉中还有三万川兵,虽然这些人不及我青州兵马厉害,却也是可用之兵。我们还有一战之力。只要下一次再和严新对阵的时候,你多加小心就可以了。”郭嘉当下安慰张鲁说道。
彭兼看向郭嘉说道:“郭军师,某有一计,可让那严新首尾不能两顾。”
郭嘉听到这话,当下“恩?”地一声看向彭隶问道:“何计?”
“南中的蛮人久欲自立为王。此刻严新率西川之众来犯我东川,那成都必然空虚,若是我们派遣一个舌辩之士,带上金银珠宝之物,进蛮地诉说厉害。不怕蛮人不反二刘候,严新顾及成都的安危必然会撤兵,而我们趁机东请去”乾兼当下一脸奸笑地说道。他此刻已经在泪林若败逃的时候,
郭嘉听到这话,当下皱眉,然后说道:“这确实不失为一条妙计。只是我从未到过南中,对南中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永年,你既然能够想出这样的计策。那么这个出使南蛮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你看如何?。
听到郭嘉这话,彭隶欢喜无限地抱拳说道:“彭隶领命!自从归降主公,我彭隶没有寸功!这一次我一定会说服蛮王,举兵攻川。助军师一举夺下东川 郭嘉当下吩咐人给彭兼准备金银珠宝,然后派了十个精干的护卫护送他往南中去了。
彭兼走后,阎圃忍不住对郭嘉说道:“军师,那严子衿料事如神,他岂不知若是他率兵攻打东川,那南中的蛮族会蠢蠢欲动?只怕他早做了防范。那彭永年,只怕会无功而返的,军师还是不要寄希望于他的身上才好
郭嘉微微一笑,十分认真地看向阎圃说道:“我何时说要寄希望于他的身上了,只不过我想,多一个敌人,那严新就会多一份心,百密一疏,只要他露出破绽,我们就有缝隙可钻了很显然,郭嘉并不看好这次彰隶的行动。
与郭嘉不同的,彭暴此刻正在准备说辞。思考如何能够说动蛮王,举兵罚”他希望自己能够做成一件大事,让郭嘉看在眼里,这样好让别人对他不小视。
郭嘉带领马回到汉中,便下令四城一定要严加排查,预防敌人趁机混入。同时请汉中最好的大夫给夏侯渊治伤。
其实在路上,夏侯渊已经清醒过来了,不过因为知道自己成了废人,还葬送了将近六万的人马,心情极度郁闷,整日不吃不喝,若不是郭嘉多加劝导,只怕夏侯渊真的想要刻颈自尽了。虽然他肯吃东西了,可是心情还是很不好,终日长吁短叹。
回到汉中后,夏侯渊更是闭门不出,整日郁郁寡欢。看到和自己相好的武将这个。样子,郭嘉身为军师,自然心里也是十分的难受。他几翻劝谏都没有效果,安慰之类的话说多了,郭嘉也觉得很是心烦,思考了半日,心里想,既然温和的言语安慰不行,那只能骂了,有些人单靠安慰是不行的,只能骂的。
“妙才,你是三军统帅,你这样子萎靡不振,你可对得起主公对你的信任和器重?”郭嘉十分愤怒地看向夏侯渊问道。
“军师”都说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我身为三军统帅,竟然会中了敌人如此浅显的诱敌深入的诡计,累得军师几乎命丧葭萌关,还害死了众多兄弟,耽误了主公的大事”这些都是我的错”夏侯渊听到郭嘉责备的话后,顿时内心的悲愤一下子全都被打开了,当下跪了下来,一脸泪水看向郭嘉说道。看到夏侯渊哭出来了,郭嘉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男儿有泪不轻弹也是一种坏处,因为要憋闷于心里,会让一个人郁郁寡欢的。
“妙才!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继续萎靡不振下去?你难道还想要一错再错吗?如今汉中危在旦夕小而你身为主将,不思进取,只是整日闭门不出,郁郁寡欢,你这对得起主公吗?你可知道,你再这样下去,我们将会损失更大,死更多人郭嘉佯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看向夏侯渊说道。
“军师!军师”我错了。军师,你罚我吧!你处罚我吧”夏侯渊泪流满面地说道。他此刻真的很希望有人处罚自己。
处罚你,你现在还剩半条命的样子,若是处罚你,你还有命在吗?
不过若是不处罚他,他内心更是不安,他的身体也不会好起来。思考再三,郭嘉当下说道:“哼小我已经将你战败的消息告诉主公了。等回到许都,主公自然会处罚你。你若是不想以失败而画上你当武将的句号,你就乖乖地配合大夫的治疗,早日康复,好上战场,一雪前耻
“是,军师!末将一定会配合大夫的治疗的夏侯渊当下抱拳说道。
看到夏侯渊这个样子,郭嘉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拍了拍夏侯渊的肩膀说道:“妙才,你的手不会有事的,我想一定有高明的大夫能够医好你的伤的。我走了,汉中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的郭嘉说完转身吩咐旁边的大夫几句,就离开了。
郭嘉的马车刚刚到衙署门口,便听到有人唤自己。
“郭军师,郭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