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甚会同其他人这样亲密,花渲忍不住恨得咬破了下唇,鲜血流出来没能让他清醒分毫,时间久了,花渲只能一同沉沦进无边yu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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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李甚直到过了午时才醒过来,此时花船上的人热闹了一夜,都在沉眠,安静的只能听到风的声音。
李甚睁开眼睛,喉咙干渴,坐起来想去倒杯茶喝,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他红痕遍布的身体。
“甚儿,现在是何时了?”
待听到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李甚的身体已经彻底僵住。
他僵硬地转过头,对上帝南华朦胧含雾的眼睛,目光下移,帝南华伸出来的一截雪白手臂上点点红痕犹如雪中红梅。 皮肉柔韧的口感涌入脑海,李甚彻底记起了昨夜之事,顿时如坠冰窟。
他怎么能大逆不道和自己的师尊双修?
帝南华察觉到不对,坐起来看见李甚脸色惨白,唇角溢出鲜血,立刻冷声道:“李甚,定神!”
李甚浑浑噩噩,被帝南华一声叫回了魂,红着眼眶垂下眼睫,“师尊,徒儿大逆不道,你杀了我吧。”
帝南华没想到自己竟然教出个如此迂腐的徒弟,只能柔声安抚:“昨晚不是你的错,是为师记挂你的伤,正巧你意外饮下了花船上催情的酒水,是为师顺势而为,若天道要劈了咱们师徒中的一人谢罪,也该劈为师。”
帝南华受了一晚操劳,睡醒过来还要安慰徒弟,差点被自己气笑,“甚儿昨晚唤我什么?”
李甚失魂落魄道:“南华哥哥。”
“昨晚我是你的南华哥哥,你我身份不是师徒,所以不必自责。你该知晓,就算是醉酒,你也不会欺师,都是为师故意引诱。甚儿,你能不能体谅为师不想失去爱徒的心。”
帝南华知道李甚吃软不吃硬,将软话说尽,见李甚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凑上去舔吮李甚唇边的鲜血。
李甚吓了一跳,红着脸躲开,被帝南华按住,挣扎不得,结结实实被帝南华轻薄了一回。
两人唇分开,帝南华道:“你呕出的乃是心头血,大补,与其浪费,不如为师吃了。”
李甚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他的师尊是高高在上的清冷谪仙,怎么会和他说这种话?
李甚蹙眉,“师尊,你刚刚的话是谁教你的?”
帝南华移开视线:“没有谁。”他不过是学习了一下司马云延同焦情聊天的方式,自己改了改。
李甚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师尊,你告诉我是谁,我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