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最后一题,是曾经余惊年发给江子衿的那道超难题目的变种。
简直幸运值max。
江子衿一下场就热情地感谢了余惊年。
余惊年还沉浸在数学的恐惧中,没反应过来,道:“什么最后一题?”
江子衿乐了:“你忘了,就是你上回微信发给我的那道题啊,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就是它的变种啊。”
江子衿乐呵呵拍着余惊年的肩膀,道:“余兄,看来你也是我的福星啊。来,余兄,这真的值得抱一个。”
但余惊年却发出一声惨叫鸡的惨叫:“最后一道大题是那题的变种?”
江子衿疑惑:“你不知道?”
余惊年再次惨叫,一脸错亿:“这次数学太难了,那道概率的题我因为把数据算错了,又重新算了一遍,导致最后剩下的时间只够我做一道题的,最后还有两个大题,我就连最后一道大题题目都没看。我艹啊。”
江子衿默默道:“节哀。”
而在旁边的白禾稞说道:“那最后一道题我也没做,太难了,一点思路都没有。”
余惊年并没有被安慰到。
那能一样吗?他都不能保证他选的那道题他能做对。
江子衿再次拍拍余惊年的肩膀:“算了,我的小福星,别不开心了,江哥请你吃饭。”
余惊年被江子衿的甜言蜜语稍微哄得开心了点。
霁淮在另一栋楼,等他下来的时候,江子衿已经我的小福星我的小福星短叫的极为顺口了。
四人一起去吃饭。
江子衿把余惊年按在桌子上,道:“小福星是不需要走路的,跟江哥说,江哥给你打。”
余惊年已经被伺候得晕乎乎了,开口道:“那我要大鸡腿,糖醋排骨,土豆炖牛肉。”
江子衿高兴,大方得很:“没问题。”
然后乐颠颠地端着盘子就打菜了。
霁淮没动,坐在余惊年对面,声音凉丝丝的:“为什么突然这么叫你?”
还叫的这么亲热。
余惊年还晕着:“因为今天考试最后一道大题是我上次发给江哥的题目的变形。”
霁淮想起来了,坐在余惊年对面不说话。
余惊年被冻了一下,冻清醒了,然后联想到什么,试探地问:“其实那道题是上次你发给我的?”
霁淮嗯了一声。
余惊年立马站起来:“我去跟江哥说清楚。”
霁淮道:“不用,上回本来就是你帮我。”
余惊年不明白了:“那霁哥你什么意思?”
霁淮道:“不要让他这么叫你。”
余惊年坐下,长长的哦了一声。
不是吧,我的醋霁哥你也吃啊?你也太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