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默然,看向金竹,金竹严肃的点头,“佑安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想清楚了再来吧。”
金竹说完,就拉着唐远之快步走向了马车,“快点,我们回去看看阿七,我第一次看见阿七伤得那么重……”
“放心,灿灿,应该是没有伤到要害的……”
白一沉默的看着那两人慢步走远,似乎看到记忆中……在他接受的记忆中,曾经有这么一个画面,他站在原地,看着凤主拉着另一个人笑着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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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了马车,朝竹园慢慢的驶去的时候,金竹被唐远之抱在怀里,金竹小声的慢慢说着之前做过的梦:
“……就是这样,我觉得我梦见的起源之地的火起,焚烧,还有屠杀,应该就是覆灭的历史了……前几天梦见的老祖宗对我说话,我觉得他是要告诉我什么……可是又不让我问,……这算是传承吗?我觉得我还是我啊。”
唐远之慢慢的加大了力度,揽紧了怀里的人,声音有些喑哑,“灿灿……我们去问问张神医,问问他,能不能不做这些梦……”
金竹仰头看着身后紧紧的揽着他的腰,力度大得都让他觉得有些疼了,但是他觉得他能忍受,他知道,此时抱着他的人,心里头是十分焦躁和不安的。
“佑安……我自己有种感觉,我做的梦,就好像是我的老祖宗在和我说话,他不是要改变我什么,他只是想让我知道一些事,想让我做出更好的选择。”金竹说着,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唐远之的手臂,“你别怕,我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你不是马上就能发现吗?”
唐远之垂眼,低头,轻轻的亲了亲怀里金竹的额头,额头抵着额头,声音喑哑的开口,“灿灿……我知道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你做了什么梦,都要告诉我。” 金竹点头,嘿嘿一笑,带着几分猥琐,“我要是梦见了不太好的比如说……嘿嘿嘿……”
唐远之,“……”
“灿灿是说,若是做了‘翠被压床银烛暗,夜深谁问海棠寒’的梦的时候吗?……”唐远之凑近金竹的耳畔,墨色眼眸幽深翻滚着压抑的情愫,声音喑哑,气息暧昧纠缠。
金竹腾的一下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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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金竹的马车逐渐靠近竹园的时候,苏州东门口,白一还是跪着,垂头沉默,而在他的四周,还有数人单膝跪地,低声与他说话:
“首领!我们该怎么办!”
“黑衣军虽然和我们不和,但是,我们到底都是七人氏族的后裔!我们得想办法救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