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次?”金雪兰确定了一下,随即满意的点头,“我猜也是。”
金夫人哭笑不得的拍了一下金雪兰的头,这孩子自从做了娘亲后,这闺中之事说起来都没有个忌讳了!
“好了,他在罚跪呢。琛云非常生气。”金夫人说着,又转头对金宝兰说道,“回头你劝劝琛云。这事啊,也没有什么,就是接下来我们要很忙了。”
“啊?他还没有跪好?”金竹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空,天色都黑沉了,还在跪?这都几个时辰了?
“大郎说要跪到明天早上。”金宝兰很无奈,这方面,唐琛云十分坚持。
金竹哦了一声,想了想,唤来阿七,让阿七记得送药膳过去和前堂的炭炉点多几个。 金雪兰看着,慢悠悠开口,“大姐夫生气也是对的。这事到底是他不对。”
“是我……”金竹小声开口,“是我啦。”是他先提出来的嘛。
金夫人看着金竹,无奈一笑,“我们都猜到了。但是三郎,他想跪,就让他跪吧。”
想跪?金竹有些若有所思。
“情不自禁也好,情难自抑也罢,之前他都能好好的自控,与你都是两个房间的,但此番,他却说他情难自抑,只怕也是他的算计吧。只是因着他实在是在意你,而你这次也吓惨了他,他难以忍受了,我们都能明白。毕竟这次你消失了,我和你爹,你两个姐姐,也都是暗地里哭了好几场了,更何况是他了……”
金夫人走前,轻声说着,“但他大概是有些后悔了吧。毕竟你身体刚好,老神仙说你还在蜕变期,所以他大概不后悔自己这么做,但是又难过于他伤了你……只是,三郎啊,两人相处,不同于家人,特别是他。你要多多体谅他的心情,但也要注意莫要纵容他过度。”
“纵容?”金竹眨眼,“我没有纵容过啊。”
“那你这次怎么就□□了?”一旁的金雪兰慢吞吞的说着,一边摸了几个花无眠身边盘子里的酸果子吃。
金竹嘴角微抽,“二姐!你再说□□,我就——哎,二姐,你不酸吗?”
金雪兰手一顿,酸?
金夫人侧头看去,先是睁大了眼睛,花无眠盘子里的酸果子不知不觉去掉了一半了!
金宝兰立即拉起金雪兰,“走,我们找张神医诊诊脉。”
于是,第二天早上,金雪兰和花无眠一起用上了保胎的药膳了。
金雪兰喝着难喝的药膳,默默的想着,难怪三郎每次都深恶痛绝的,真的……好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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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近三更,山庄的前堂里,阿七和阿六忙端着炭炉进来,阿七点亮了烛火,阿六端着热乎乎的药膳,在跪着的半闭着眼睛的唐远之跟前蹲下,低声开口,“主子,吃点东西。”
唐远之微微睁开眼,看了眼药膳,微微摇头,低声开口,“回去后禀报少主子,说我已经用了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