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瞪薄情一眼,这个鬼丫头,竟然这么捉弄一国王爷,明天得费点唇舌解释,不过,这些并没有表露出来。
薄情调皮的吐吐舌头,拉着慕昭明的手道:“昭明哥哥,人家困了,我们回家吧。”说完,小手掩着唇,优雅的打了一个呵欠,小脸上也露出一丝睡意。
这丫头,慕昭明无奈的摇摇头,越来越嚣张,连皇上的儿子也不放在眼内。
由她拉着走,完全不理会身后箫谨熙,恨不能杀人的目光,心里面只是冷冷一笑,区区皇子他还不放在眼内。
箫谨熙强抢东西在前,他的行为,有这么多人看着,况且如此丢脸的事情,倒也不必担心他会告到皇上跟前。
薄情虽有些困意,不过看着街道两边各式样的精美花灯,还有各种新奇的小东西,渐渐的来了兴致,倒也不急着回府,放缓脚步慢慢的体会着普通人的生活。
突然,砰的一声,类似于炮竹的声音响起,天空上蓦然亮白昼。
薄情抬头,只见一朵美丽的烟花在夜空开放,好一会后才消散。
慕昭明看到后,眉心一蹙,淡淡的道:“妞妞,太子他们遇到危险了,我们赶过去看看。”
毫不迟疑的伸出手臂揽过薄情的纤腰,抱着她一跃而起,眨眼消失在人群中,让在他们旁边的人以为是错觉。
相对热闹的灯市,这是一处极为冷清的街道。
箫谨天把白映儿护在身后,两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只是白映儿伤得似乎更重一些,被一剑从肩膀上穿过。
“映儿,再忍不一会,我已经发了信号,马上会有人赶过来救我们。”
箫谨天轻声安慰着白映儿,冷眼看着眼前十名血杀,虽然只有十名,但是他们浑身散发出的杀气,丝毫不逊色于当日的三千血杀。
或许前日那些血杀不过是餐前的开胃菜,眼前这些才是正餐,心里不由的暗骂道:“该死的,究竟是谁泄露他们的行踪,若让他查出来,必然要将他们碎尸万断。” 白映儿咬咬牙,忍着痛道:“我没事,还撑得住。”
扫一眼前面的浸在鲜血中的人影,狠狠的道:“该死的,这些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厉害,竟然刀剑不入。”
箫谨天警惕的看着眼前十人,平静的道:“或许这些才是真正的血杀,两天前那些,不过是一些失败品而已。”
白映儿的面色不由的变了变,细长的眼眸紧紧盯着前面的血杀,眼眸深处闪了闪,突然用力一把推开箫谨天,冷冷的道:“你快走,不用理我,反正我也不会嫁给你,你还是死那条心吧。”语气有说不出的决绝。
箫谨天眼眸中片刻凝滞,旋即头也不回的道:“映儿,别胡说,我不会丢下你不管。”伸手紧紧拉着白映儿的有些冰冷的小手。
白映儿用力甩开箫谨天的手,退开两步,大声喝道:“你走,你走开啊!我才不要做你的太子妃,将来跟那么多女人一起分享你。”
说完,别过脸吸了吸鼻子,垂下眼帘掩眼中的情绪,冷着脸狠狠的道:“你走开,不要碰我,我白映儿才不要跟着你这个徒有虚名,手上没有半分实权、不受宠,随时都会被废掉的太子在一起。”声音冰冷得让箫谨天忍不住颤抖。
“闭嘴,回去再教训你。”
箫谨天冷冷的道,他怎么不会明白她的用意。
不错,抛下她不管,他是可以轻松的逃跑,但是他宁愿死,也不会这么做。回头补充一句道:“除非我死了。”
白映儿一滞,威胁的道:“你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说完,把手中的剑横在脖子上,眼中的决绝不容箫谨天怀疑。
箫谨天不再回话,一脚踢开冲上来的一名血杀,比白映儿更狠的道:“你若是敢死,我就杀了你父母,再把你弟弟送到面首馆当小官,把你族中的姐妹,不论年纪全送到军营当军妓。你试死死看,我说到做到。”
比狠,他不会比任何人差。
“箫谨天,你个混蛋,你敢这样对我的家人,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白映儿哭着道,却见三名血杀一起冲上来,本能把剑挥出去,替护着自己的人,挡下其中一人。
只是如此一来,肩膀上的伤口,更是血流不止,看到这一幕,箫谨天不由心痛不已,手中的剑,更快、更狠。
只是眼前这些血杀,**就像用是钢铁铸就了一样,怎么砍也砍不入,只能阻止他们靠近,而不能毁掉他们。
拼尽全力的横扫一脚,踢开与白映儿交手的血杀,心里不由的暗骂道:“慕昭明,你再不赶过来,以后这帝国的皇帝就得你来当。”刚才发的信号,是他与慕昭明特有的信号,代表着他已经到了性命倏关的时刻,其中蕴含的意思,只有他们才懂。
只是这一瞬的分神,手臂上又多了一道血口,白映儿连扑上来,拦在他前面,那些血杀也瞬间停止了进攻。
箫谨天心中一沉,只听白映儿大声的叫道:“箫谨瑜,你出来,血杀是你的贴身侍卫,我知道你回来了,你给我出来啊!”声音中的恨意、痛苦与无奈,任谁都听得出。
哈哈低沉的笑声突然响起,一道异常高大的身影从阴暗处走出,野兽一样目光,盯着白映儿含笑道:“还是小映儿了解我,知道有血杀的地方,本皇子必然也在。”
箫谨天的面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目光森然的盯着白映儿。
箫谨瑜看到这一幕,面上露出三分的得意的道:“还是小映儿聪明,能把聪明我们睿智的太子殿下引到这里,这里虽然清冷一些,不过正好适合解决你。”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白映儿别过脸,不也看箫谨天的眼睛,冷冷的道:“早就叫你走,是你不愿意走,别怪我。”
箫谨瑜看着白映儿,似笑非笑的道:“我的小映儿,还是那么善良,不过,现在他怕是想走,也走不了,因为我是不会放过他。今天我跟他,只有一人能活下来。不过结果已经很明显,我不认为他一人,能应付得下我的血杀暗卫,所以能活的人,只有我——箫谨瑜。”
突然一把清冷中,略带沙哑的声音,从高处飘下来:“大皇子言之过早了,本夫人可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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