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情况很不妙,慕昭明看着薄情,幽幽的道:“妞妞,你想要什么?”
薄情心里一滞,假装看着月狼犬,没有马出声回答,反正她想要的他永远不会给。
过了半晌后,见慕昭明一直盯自己,才懒懒的道:“月狼犬啊,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一直想得到一头月狼犬。”
似是想到什么,蓦然转头,寒眸盯着慕昭明,冷冷的道:“你不会是想跟我抢吧。月狼犬对我很重要,为得到它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那与他为敌,她亦不惧。
慕昭明眉头一皱,月狼犬,这丫头明显是在敷衍她,她想要什么?
薄情垂下眼眸,暗暗叹了口气,她想要强大的力量,强大的势力。
只有这两样东西,能给他们安全,正如焚月功可以让她强大无敌,同样也让她面临着最可怕的危险,而这个预料中的危险,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虽然,慕昭明确实已经是在尽他的能力范围内对她好,可是她的很多事情,却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
况且,不是自己努力得到的东西,用起来的时候会觉得不踏实,因为别人给予的东西,随时会被收回去,或者是有条件的。
而且,慕昭明的心还深不可测,里面充满秘密,她至今都没有摸到冰山一角,一个藏着太多秘密的男人,岂是她能掌控的,既然把握不住,就放弃,免得成为鸡肋。
若慕昭明知道,自己在薄情心中,已经成为可有可无鸡肋,而且已经完全被放弃掉,不知道还会不会想发疯,还会不会再继续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爱一个人,方法一旦用错,后果会越来越严重。
现在,慕昭明就是这样,他越是想用这些东西留下薄情,薄情越是会反抗,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两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月狼犬王身上,一种十分的微妙的东西,正在两人不知不觉的酝酿开来。 薄情看着巨大的铁笼内,犬王比牛犊还高大的身体一动不动的趴在着,闭着眼睛静静的像睡着了一般,越发显得精打采。
再看它的毛色暗淡无光,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哀伤,哪里还有半分王者的气息,分明是一头在等死的狼,更别说发疯。
“昭明哥哥,你说,它会不会是你两只小月狼犬的爹。”薄情语气十分玩味,唇边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
“妞妞又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的。”慕昭明眼眸内一滞,越来越感觉到不对路,却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错。
薄情开玩笑似的道:“你的小月狼犬虽然不能卖给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放心,我会保证它们没事。”如果那两只小月狼犬真是这头犬王的孩子,就不怕它不乖乖跟自己回去。
借用!好疏离的一个词语。
慕昭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堵得厉害,淡淡的道:“可以,你尽管用吧。”反正也是给你的东西,心里有种自作自受后悔冲动。
“谢谢!”
薄情一脸客套笑着道,慕昭明心里立即冲出一句粗口:“谢个屁。”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这个死丫头,爱钻牛角尖的臭丫头,非要惹他生气不可,面上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差点被撕破,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情。
见慕昭明同意,薄情心里暗喜,面上却淡淡的道:“晟太子,本夫人想一试,不过需要让人回家取一物,可否让大家等一等。”
慕容晟眼内露出一丝惊讶:“丞相夫人要驯服犬王?”
薄情点点头:“嗯,晟太子该不会是想后悔吧。”眼前的可是犬王,太子晟此会轻易让出。
从慕容晟的话中,他似乎丝毫不怀疑自己不能驯服,而且,他似乎十分肯定,自己一定有办法驯服犬王。
蓦然似是想到了一什么,莫非与头她的冰魄玉簪有关,目光暗暗看了慕昭明一眼,这个男人的秘密真是越来越多。
慕容晟丝毫不介意薄情的怀疑,一脸郑重的许诺:“本殿一言九鼎,若丞相夫人能驯服犬王,犬王即为丞相夫人所有,绝不反悔。”
许诺完后,淡淡的道:“父王和本殿虽然都舍不得月狼犬王,但是,本殿更舍不得它死。”
慕容晟的表现,让薄情有些意外:“是本夫人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还请晟太子见谅!”
看到这一幕,慕昭明淡淡的道:“帛儿,你去把它们带来,路上小心点,让慕绝一起吧。”
帛儿应了一声是,躬身退出殿,众人此时也十好奇,丞相夫人究竟有什么法宝,能收服一头正值壮年的犬王。
它们,慕容晟听到一个词语时,面上微微一怔。
那女子是丞相夫人,坐在她身边的自然是东圣的丞相大人,箫谨天的最信任的人,可以说箫谨天能建立帝朝,有一半他的功劳。
目光落在慕昭明身上,这个传奇般的男子,似乎没有真正知道他的来历,他对众人来说,就是一个谜。
似是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慕昭明马上迎视回去,眸内只有无边的黑暗和冰冷,似乎是落入十八层地狱。
慕容晟连忙收回目光,神情有一丝狼狈,好一个东圣帝国的丞相大人,一记眼神就能让人感觉到了毁灭,他那双眼眸内简直就是一个无底的地狱,让人不寒而僳。
箫谨天、慕昭明果然不简直,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打下东域这片江山。
虽然是在等待,但众人并非死等,歌舞一起,长生殿内瞬间热闹起来,这种热闹中,又透出一丝丝期待,毕竟是要驯服一头猛兽啊!
“熬呜”
觥筹交葱,铁笼中的犬王猛一下站起来,像狼一样昂首对天长啸,众人面上不由露出惊恐的神情。
此时,慕容晟的面色也骤然大变,盯站着铁笼子,难道犬王又要发疯,心里暗道:“完了,犬王发疯,铁笼未困得住。” ---题外话---
灵琲要让妞妞和昭明尽快解开心结,不然这文要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