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调查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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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风流一掌落空,不由的怔了怔,等他回过神时,远远就飘来慕昭明观世音的声音:“父皇,母后正在玄殿等您回去,别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听完了,无奈的笑笑,这不子又坑了他。
慕昭明那会站在原地等着挨打,早就迅速的溜开到一边。
闻言,梵风流露出一丝疑惑,随之一掌朝慕昭明拍去:“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
看着他脸上笑容,慕昭明忍不住调侃道:“陛下,帝后娘娘如此精神饱满,时间充沛,是陛下夜里不够努力的后果。”
梵风流淡然的笑笑:“他们是母女,哪会有隔夜仇。”
慕昭明看着母女二人的背影,惊讶地道:“噫,他们就这样和解吗?”本来还以为他们会冷战一段时间。
就在薄情他们离开后,两道身影从大殿旁边走出来,俨然是应该在御书房商量正事的梵风流和慕昭明。
终于送走薄言,薄情也迫不及待的朝书房走。
这番话自然惹来薄言一顿教训,无非是太后年事已高,不准她再打扰太后静养,叮嘱她一回才离开。
薄情晃着头脑代,得意洋洋地笑道:“儿臣不怕,皇祖母会来救我的,她老人家舍得女儿吃苦。”
薄言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若不是念在你有孕在身,定罚你跪祠堂。”
不容薄言多说,薄情就直接送人,梵夭这个名字一直是她的痛。
“儿臣恭送母后!”
薄言连忙岔开话题掩饰,戳着女儿的额头道:“梵夭,你父皇没有给你起错名字,你真是只小妖精。”就一点点的变化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灵雎在等你,还不快去。”
薄情眼睛一亮:“母后,儿臣今天陪你们一起用膳。”敢情这午膳还有另一层意思。
本是一句寻常话,薄言的脸颊却微微一红。
薄情轻快的回答“娘亲,舅舅的事情,你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快正午了,你该想想父王的午膳。”
“走了。”
“你舅舅走了。”薄言看着女儿。
虽然,曾经忽略了她,甚至是失去过,可是血脉这种东西真的很神奇,不是时间和距离能抹杀的,冥冥中她就是能感觉女儿的情绪变化。
或许这就是知女莫母,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虽然有时候会有陌生感,不过女儿在想什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眼神,她就能察觉到。
闻言,薄言不由的斥道。
“别打什么坏主意。”
薄情狡黠地一笑:“娘亲可以试着,把精力都放到父皇身上。”或许她可以有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
薄言苍凉地笑道:“娘亲该怎么办。” 所以她才会全权接收薄氏的家业,否则过不了几年,薄家依然会没落。
的生活,不甘心站在人后默默无闻,只是娘亲的管理方式,已经不再适合薄家目前的发展。
名公公连忙跳下马,跪下道:“奴才叩见皇太女殿下,叩见大明王!回殿下,奴才出宫前,陛下对奴才说,殿下正在水月洞天作客,若是殿下问起,就说是大宸天朝的七皇子准备留下参加婚礼。”
闻言,两人不由的相视一眼,薄情看着太监淡淡地道:“父皇因何突然下旨大藏王和仁敬公主?”
薄情刚刚扶着慕昭明走下马车,还没有朝大门走,后面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马蹄声尚未停下,就听太监独有的声音响起:“圣旨驾到,大藏王、仁敬公主接旨,不得有误。”
若不是早就知道里面的主人的是谁,根本没有知道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天帝陛下的府邸。
箫谨天目前居住的府邸在天域之城的东面,简洁大气的门楼上,牌匾上写的既不是大藏王府,也不是箫王府,而是写着“水月洞天”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雅间内沉默半晌后,元天瑞指着一人淡淡地道:“速速去见华夏礼部的官员,就说本皇子请他转告华夏帝陛下一句话。”阴影中的人不现出声。
阴影中的人淡淡地道:“天瑞皇子,你中毒了。趁中毒未深之前,赶紧离开吧。”元天瑞整个人一僵。
元天瑞猛的转身看向窗外,薄情的鸾驾已经走远,不由轻轻一声叹息。
“离开?”
阴影中的人淡淡地道:“不知道。晋朝大典已经结束,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天域之城?”不等元天瑞出声又继续道:“我建议你尽快离开,梵夭的性情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妖邪无比,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她的魔力。”
元天瑞回头,看向阴暗的角落道:“你说,他们正在玩一场什么游戏,夜家的人究竟跟他们说什么,封王不只,竟然还凌驾在明氏、箫氏两族上面,而明轻飏和箫谨天居然毫不介意。”
他们之所以还出现在世人面前,完全是因一场游戏,就像是摆下了棋局不得不下完,结果是输是赢,他们根本就不在意。
江山于他们而言,根本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箫谨天、明轻飏会轻易让出江山。
想到此,元天瑞不由自嘲的一笑,原来他的对手并不是一群野心勃勃的家伙,而是一群早已经堪破凡尘俗世,偶尔游戏人间的超脱者。
是以,何必执著追求红尘大业,且共一杯淡酒,一壶清茶,足矣!
识茶道者必然懂得红尘纷扰,不过三杯两盏清酒里谈过;而世人的任何霸业雄图,不过午后的一壶茶里消磨。
元天瑞口中重复着这两句话,细细品味其中的意思。
“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
他身后,坐在阴影中的人,从轮廓来看应该是一名男性,一动不动,只听他淡淡道:“你没说过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喝茶是一种心境,懂茶的人必懂人生之道,我们的对手很强大。况且,还有些人一直没有出手。”声音格外清冷,有就不出韵味。
路边一家茶庄上,元天瑞站在窗前轻轻滑着杯盖,看着下缓缓移动的白底描金的凤辇,淡声道:“华夏的茶很不错,听说皇太女殿下的一手茶技更是出神入化,可惜没有机会见识到。”
城中的气温比天宫暖和许多,薄情特意命人把四周的帘子挂起,端坐在鸾驾中接受众人的注视,告诉所有人她皇太女惊华公主梵夭安然无恙。
以前是低调出行,这回动用了整副皇太女的仪仗鸾驾,浩浩荡荡的队伍自然惊动了整个天域之城,不少百姓特意赶过来看皇太女的风采,幸好有护城军维持级秩序,一路上也安然无恙。
从燕城回来后,薄情已经有数月没有到城中走动,上一次还是春雨绵绵,再次出来已经是秋意正浓。
调动军队保护,此举自然惊动了梵风流他们,他们虽然不同意薄情此时出宫,只是宴会上的事情,总得给天下人一个交待才行,况且还有慕昭明在身边,倒也没什么可担忧。
他们反应能力、作战能力全是最强的,而且装备也最精良,因为他们负责的帝都所有重要人员的安危。
护城军跟以往禁卫军不同,他们全是在战场上的精英,其中甚至有些是暗卫出身。
见她如此坚持,慕昭明就知道她主意已定,无论怎么劝也是没用,朝门外淡淡地吩咐道:“殿下要出宫拜访藏王妃,你们马上去准备,调一队护城军随行。”所谓的随行就保护。
薄情不以为然地道:“我们该去看看映儿姐姐,她刚生产完不久。”若不是因有孕,她早该出去走走。 ,在她的身份暴露后,安全是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