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要真干了什么,我今日还能对你说这些话吗?”上官婉儿瞥了刘冕一眼,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那种在**之地寻花问柳的糟糕男人,我才不稀罕和他套近乎,更不会帮他、担心他!”
“嗯,婉儿就是这般嫉恶如仇,正派人哪!”刘冕呵呵的笑。这上官婉儿吃起醋来当真有点意思。这种时候,任谁也不会想到她是太后身边最重要的中枢女官,不过就是个小心眼儿的小#x59d1;#x5a18;家家。
“少贫嘴,不跟说这些了。我只知道,你以后不许再到那种地方去。”上官婉儿轻吁了一口气“好吧,该交待地事情我都说给你听了。希望你自己多多斟酌,不要忘怀。那么,现在我开始教你那些礼仪吧。”
“嗯,好。”刘冕应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
“不许笑,严肃一点。你可别小看这种礼仪,到时候出了错也是能杀头的!”
“是,上官将军!”
“不许贫嘴!”、“站直一点哎呀,刀都挎歪了!”
一场别开生面地礼仪课程开始了。老师很严肃,学生很调皮。师生之间偶尔还少不得秋波频传眉来眼去,时而又爆出一阵阵欢笑。
楼下,韦团儿单手支颐枯坐在膳堂里,皱着眉头傻傻的想道:怎么上官婉儿一来,他就笑得这么大声呢?以前我怎么没见他如此开心过。聊的什么呀,如此投机
正在此时,刘宅大门口涌进了一群人,远远就听在粗犷的大嗓门在吼道:“刘冕、刘冕!兄弟们又来啦,哈哈哈!”
韦团儿惊得浑身一弹:哎呀坏了,那些臭男人又来了,准是又不干好事!要是让上官婉儿撞到,那就要坏了!
韦团儿急忙跳起身来朝外跑去。几名家仆已经迎了上去赔话。领头的依旧的是马敬臣,祝腾和另外几人也在场。马敬臣粗着嗓门道:“你家将军呢?快叫他出来呀,我们就在这里等他!”
“将军别吵,小声点儿!”韦团儿急忙跑过去,焦急的低声道“将军家里正来了贵客,在谈很重要的事情呢!”
“什么贵客如此重要?”马敬臣大不以为然的道“那我们到大厅去等他。等他谈完了,我们兄弟再出去玩一玩。”说罢抬脚就要朝里面走。
“别、别呀!”韦团儿伸开双臂挡在他们面前,苦苦哀求道“诸位将军今日还是请回吧我、我家将军今日不可外出。他郑重叮嘱过了,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
“哟呵,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还敢挡我的驾了!”马敬臣故意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摸着下巴眼冒精光嘿嘿坏笑“不错不错,身子骨儿长得挺周正。该翘的翘该鼓的鼓。”祝腾等人顿时哄堂大笑。
韦团儿的脸瞬时就红了,紧张的双手抱到胸前,怯怯道:“诸位将军,婢子求你们了。你们今天还是走吧!”
一旁祝腾低声道:“马将军,这小丫头应该没胆儿担你的驾,看来天官兄弟的确是有贵客在府,有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是走吧,别让他为难。”
“也好。”马敬臣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再冲着韦团儿嘿嘿一坏笑,扬一扬手带着一群兵大爷闪人了。
韦团儿长吁一口气,浑身一软,险些瘫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