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冬天,慕容黎白日里守在冬元身边悉心照顾,半夜里又跑去佛前跪祷,熬得将前几年养出的圆润身形也给消磨尽了,又成了年轻时那副瘦弱身形。
柳瑾延得知慕容黎没有休息而是偷偷跑去佛堂后,更是气急,也不顾病床上孱弱的小儿子了,直奔佛堂强硬抱走慕容黎进内室休息。
柳瑾延死死抱着慕容黎在怀里不让她乱动。慕容黎不肯听话,哭着仍要挣扎起身去佛前跪着,嘴里嘟囔着什么若是元儿不在了,我也,我也活不成了。
这话更是惹怒了柳瑾延,也不顾平日里的体面与克制,掰着慕容黎的脸要她看着自己,大声训斥慕容黎分不清轻重,辩不明主次。又接着骂她只顾着心疼孩子,怎不见她念着他?孩子不过才陪她十余载,从前的多少日夜怎能为了孩子就舍弃他呢?
柳瑾延红着眼睛狠狠瞪着慕容黎,慕容黎含着泪水哀怯地望着他,也说不出话来。
既说不出话来,那就逼她说出话来。柳瑾延将慕容黎压在身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又脱了自己,两人肉贴着肉,心挨着心,就这么紧紧缠抱着。
窗外的夜更黑了,渐渐的身也热了,滚烫的欲望就这么挤压在她的肚腹处,像是嵌在了里头,烫得她发昏。
他强壮有力的大腿慢慢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贴着那处的软肉磨。出了水儿,咕叽咕叽的也不停下,到后来她也开始回应起来,双腿夹着他的磨。
床上四条花白的腿儿交迭起伏,两人缠得紧紧的再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