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好像每次生理期或是发情期,都能看到它。
再联想一下狗狗的生理期,颜珏很难不明白这只小黑狐狸的想干什么。
颜珏有些哭笑不得,和齐羡清对视一眼。
齐羡清看着那只黑狐狸,表情有些警惕。
颜珏忽然拉住齐羡清的手,快步走进房间,把门关上。
颜珏回头看着齐羡清,笑得春风和煦:“这样它就不会来打扰咱们了。”
颜珏真的很爱笑,笑容仿佛能沁出阳光,左脸颊下方有个浅浅的梨涡,仿佛看不见忧愁似的。
齐羡清黑沉的眸中也有了丝丝笑意。
她扬起袖子,便会淡青色浮光从两人四周散开。
刹那间,简约的小木屋便成了红色调。
红烛在桌上摇曳,床上贴着喜字纸剪。
颜珏低头看着自己,瞳孔微微放大。
颜珏身上穿着大红喜袍,墨黑的长发用金簪挽起,袍子上用精湛的手法刺绣着五福图。
喜袍衣摆很长,仙袂飘飘,有一种飘逸的美。
颜珏仰头看着齐羡清,对方身上的红裙与她相似。
嫁衣穿在齐羡清身上,愈发衬得人肤色雪白,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更显端庄大气。
颜珏笑得合不拢嘴,眼睛也亮亮的:“你什么时候学的这种法术?”
修仙界的法术神通,千奇百怪。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而齐羡清的这种捏诀便能换装的法术,则是最为普通的一种。
普通到,没有什么人会刻意修习它。
齐羡清看着她,声音柔软:“很久之前便有在学习了。”
齐羡清来到小圆桌边,将桌上玄黑色鎏金小盏执起。
刚才在饭桌上,仙酿莲子清并没有喝完,剩余的依然好好的封存在酒瓶里。
齐羡清缓缓把美酒倒进小盏 中,递给颜珏。
颜珏接过来,心脏跳的如同打鼓,表情难得的有些严肃。
“阿珏,今夜与我共饮合卺酒。”齐羡清冲她深深一拜,声音轻而缓:“从此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1)”
齐羡清的声音很好听,天生中带着清贵,她慢慢的说下去,颜珏只觉得头脑逐渐发热,白皙的脸颊也泛起红晕。
她仰头将酒喝尽。
饮完酒后,颜珏饶有兴趣的拖着宽大的喜袍在四周晃,用银剪拨弄一下桌上的红烛,又看看床上贴的各种各样的剪纸。
玩的差不多了,颜珏懒洋洋的走到齐羡清身边,刚想说什么,动作忽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