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清脚步微顿,宴姒跟着她停下,又想继续说几声,就见她忽然捂住胸口,脸色格外难看。
宴姒眉心一跳:“怎么了?不就说你几句,又没动你,别装啊。”
叶姝清抬眼看她,下一秒一口黑血喷出,身体?软倒下去。
这一系列动作可把宴姒吓得够呛:“喂,你怎么了?”
她托扶着她。
叶姝清遥遥往后看:“……那个木牌里面有东西。”
宴姒一愣:“什么东西?”
叶姝清:“跟我一样?的东西。”
宴姒脸色凝重:“先别说话了,你先进玉镯里疗伤。”
还真是出人意料。
与此同时,被隐藏在玉瓷里的木牌,被常人看不见的黑气缭绕,忽然,砰——的一声,它徒然绽开了丝丝裂痕。
……
叶姝清受了很严重的伤,宴姒忍着胸腔翻涌的不适,回到公寓,拿出被她雕刻成花朵形状的老?槐木,让叶姝清进去。
坐在沙发上,宴姒回想着与白淑晴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又想了想她那张与叶姝清有些相?似的脸,最后,思绪定格在那一小块木牌上。
白淑晴在养诡。
难怪让她觉得不舒服。
那伤口估计是在给那东西喂食。
不过眼下,重点不在这。
宴姒又画了张符,之后焚香点烛将?一碗清水供奉了大约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她将?那张符烧掉,与清水混合在一起,喝了下去。
大约过去几分?钟,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
宴姒吐得天昏地?暗。
许久未出现的系统见她这样?,不由愣住:“你在做什么?”
宴姒淑了漱口:“排毒。”
系统:“排毒?”
还有这排毒方式?真是长见识了。
宴姒擦了擦嘴,往日慵懒的模样?不再,她定定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刚刚吐过,她脸色不太好看,嘴唇无比苍白,狭长微挑的眼眸下方,缀着一颗小小的泪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嗬~哈……”
宴姒双手撑在洗手台手,轻声笑了起来。
系统:“……你怎么了?”
怎么突然笑得那么瘆人。
宴姒摸了摸眼下那颗泪痣,答非所问的低声自语道:“真蠢啊。”
不过,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
宴姒疯了。
系统——也就是许岩推了推眼镜,赶紧跑去找陆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