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有人在背后帮她?
宴姒几乎要将吸管咬烂了,这酸奶是?真的不经喝。
无趣的将壳子丢弃,宴姒走到路灯底下,看着围着路灯转悠的飞虫。
光的闪耀容易引来飞虫的飞扑,这像是?本能的追逐。
很突兀的,宴姒想?起了那张照片。
照片里所有人都一致的看向了同一个方?向,就像这些飞虫一样,围绕着光芒转动?。
而那个方?向下,唯一一个坐着的那个人,就是?那束光。
宴姒眉心一动?,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响了两声以后,电话被?接通。
宴姒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头:“哥,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两个人……”
……
宴姒在家门口站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直到脚都站麻了,她才深吸口气掏出钥匙。
她以为叶姝清会像以往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想?到这诡今天不走寻常路,站在了门后。
宴姒拉开门的瞬间,对?上她那张脸,差点没惊吓去世。
她今天一反常态的穿了一套白色衣裙,天花板上的灯也没开,走廊上的灯是?炽白色的,顺着打开的房门照进去,覆在那身白色衣裙以及寡白的不似活人的脸上,特像一个幽灵。
房子里的暖灯被?打开,宴姒抚了抚心脏,倒了杯水喝,压压惊。
叶姝清幽幽的飘过来,站在她对?面,漆黑的黑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余光扫到她这样子,宴姒差点又被?水呛到。
今天的诡实?在是?太?奇怪了。
宴姒放下水杯,双手撑在餐桌上,漂亮的眉宇间闪过一抹困惑,她睨她:“怎么?有什么事?吗?”
叶姝清没回话,就这么看着她。
身上的白色衣裙很是?薄透,是?宴姒特意给她买来当睡衣穿的。
只是?烧过去以后发现这衣裙实?在是?太?薄了,宴姒又给她买来好?几套款式不一,颜色不一的睡裙。
那么多套红的、绿的、紫的都不穿,偏偏穿着套要透不透的睡裙。
就因为它是?白色的吗?还是?对?白色的更为钟情?
其实?也不怪宴姒会这么想?,主要是?叶姝清第一次在她出现,穿得就是?白色衣裙。
虽然很是?破烂......
宴姒想?的入神,没发现叶姝清的黑瞳越发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