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把他当做救命稻草,也存在压迫,不过她一开始应该也是选自己能爱的人去爱才对。想结婚谁都行嘛!”
“真的不是斯德哥尔摩......”苏沐说。
“应该说就算有爱,竟然经历了那一番事情都没有毁损。”(正常人在知道他家生小孩的方式时,就该拔腿跑了。)
“有的。但毁损也ok。毁损了也是爱。”库鲁比说。
“就算被打出鼻血、打断牙齿、被按在地上像抹布一样揉,也还是爱。”
“......到那一步都该启动强制干预措施了。”苏沐说。
还有那个ua库鲁比的死渣男到底是谁?
“萝拉是这么和我说的。”库鲁比若无其事。
“她还真恐怖啊,不是都把记忆消掉了吗?”苏沐说。
“所以,虽然不知道对超能力者有没有用,我还是让她去看心理医生了。”
“……”
“你变了很多。”苏沐说。以前应该会放任不管:能得到爱毕竟是好事。现在就
“可是萝拉的健康更重要吧。”
“......”
“我是这么想的啦!”库鲁比说。
爸爸把库鲁比当成了二分之一的西西娜在关照,在怀孕的时候还想让她打掉(中止进程),出生后也因为西西娜对库鲁比的爱而嫉妒她。
这种人当什么父母啊......
“但妈妈回来后,他对我们都很好。”
在外人眼中,艾泽尔无疑是她们的奴隶。
“在我们为了证明自己思想的正确性,而疯狂亲近对方的时候,他好像想给我们让出位置。”
死掉留下遗产。库鲁比说。
“总之被妈妈狠狠的责骂了。‘坐在饭桌上讲这个,只是为了给别人造成精神负担’。”
“......是在饭桌上讲的吗?”
“现在他跑去了太平洋。”
“怎么一言不合就把人流放太平洋......”
库鲁比看起来蛮开心的,苏沐一吐槽,她就在那里笑。
“最后我觉得这样太尴尬了,反而是我离家出走了。”
“临走的那天,爸爸和我说【对女儿有对女儿的爱的方式】,他好像是临时进化出来(学习到的),说的一本正经,笑死我了。”
库鲁比明显叛逆期,但是真的很开心。 “也差不多该找个男朋友,从家庭中脱离了。”库鲁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