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道德绑架，你快住嘴！

方瑜想看慕杰阳的脸色，又不敢看，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刚才干嘛不走，有袁羽一个就够了，她夹在这里挺多余的。

“袁秘书说笑了，那点小毛病怎么能打倒你上进的心。”慕杰阳不上套，他看明度不爽很久了，他天天加班，她倒是到点下班，好不逍遥。

“我休息一下，到了叫我。”慕杰阳闭目养神，不让明度继续说下去。

明度：摊手jg。

系统315：感觉霸总好像在逃避什么。

明度跟着慕杰阳和方瑜一同出席和项氏的合作。之前一直在沟通这次是签合同。

签完合同，双方秘书将合同收走。

项总：“慕总好福气，身边跟着两个这么漂亮的女秘书。”

慕杰阳在商场混了十余年，言外之意不知道听过多少回，只是他从没想过吃窝边草。

毕竟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多的是，让秘书生了别的心思只会妨碍工作。

慕杰阳身为霸总当然不会客气，哪怕是合作方。

“她们不是花瓶，我身边也不需要花瓶。”

项总脸扭曲了不到一秒恢复如常，“原来慕总手底下精英人才辈出，难怪慕总能带领慕氏壮大。”

“我这思想老旧，慕总勿怪。”

项氏比慕氏弱，这次合作也是项氏主动，项总面对这种情况自然而然的示弱。

慕杰阳点头没有追究，提出了离开。

不提本来项总就安排了节目，刚触到了慕杰阳的眉头又怎么会让他就这么离开。

在项总的劝说下，三人上车，到了金运会所。

明度：又是一个事故高发地。

因为前边的事项总原定的美女服务没有安排，唱歌酒水倒是足。

当然全程都是项总和他的秘书唱，还会拉方瑜唱，方瑜都唱了两三首了。

至于明度，项总和秘书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胆子拉她，看的方瑜又是一阵牙痒痒。

这让她感觉自己是卖唱的，明度是那个听曲儿的。

明度在方瑜危险的眼神下不动如山，嗯，也就随便去给她加了几首歌，让她唱个尽兴。 方瑜：！！！

╰_╯！

“袁秘你不来唱一首？”

在场所有人都看向她，项总秘书的歌声都没了，现在只剩下机器放的原唱。

气氛逐渐变得尴尬。

方瑜：？？？

她不就说了一句话，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回想了一下她刚刚说的话，没什么问题，明度没回，她还又说了一次。

项总和他的秘书：“……”这位秘书胆子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