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没有人在乎的主子混的实在差劲。
明度也不在意,扭着头就被抱到了院子里面,到了邬夫子面前。
花嬷嬷放下明度,明度看向满腹诗书气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夫子吗?”
银月将准备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将空间留给两人。
邬夫子是新请的西席,前面那位已经被柳如澜气跑了。
这位邬夫子也是纪玉燕为柳如澜特意请来的,但柳如澜说什么都不肯。
邬夫子安顿下来有些日子了,一直没上课,她都请辞了两回了,本想再过两日再请辞一次,便离开柳府。
没想到昨儿,纪玉燕给她安排了学生,让她今天上课。
邬夫子看着面前的女娃娃,和她上门时说的不一样,教女娃娃可比女郎麻烦些。
邬夫子:“我还不是你的夫子,你通过我的考验我才会是你的夫子。”
明度点头,用灵动的大眼睛看着她,邬夫子都有些担心小姑娘没听懂了。
等会儿她还是不要太过严厉,叫小姑娘伤心大哭。
邬夫子轻咳了一声,“你都学过什么?”
明度茫然的看着她。
邬夫子:“会写字吗?”
明度摇头。
邬夫子:“认得字吗?”
明度又摇头。
邬夫子:“……”这还怎么考校,这是把个啥也不会的孩子丢给她,从头开始。
不过说出来的话,就要做到,考验是一定不能少的。
“那今天我先给你上一堂,表现的不好明儿你便不用来了。”
明度:“夫子我可以坐下了吗?”
她转动着脚脚,小孩子不比大人,身体比较弱,站一会儿就顶不住了。
“坐吧。”邬夫子面无表情,眼睛却是扫过了明度的小脚。
看着她坐下,邬夫子才开始讲课。
银月和花嬷嬷悄然退了出去。
“今天我就教你最简单的《三字经》,虽是简单却又蕴含着古人……”
银月看了一会儿才离开,将事情禀告给纪玉燕。
纪玉燕对所谓的考验一点不担心,光凭听一遍就能背诵就能折服这些读书人。
明度已经开始读书,柳如澜却还在睡大觉,谁也不能把她叫起来。 赖够床了才会被伺候起身,虽然她很咸鱼摆烂,但每到这一刻她都会深刻怀疑这么下去自己会被养废,呜呜呜这是现代富家千金都不能有的待遇吧。有生之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