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度：“……差不多得了。”她怕它膨胀的系统空间装不下。

    系统315：不！

    它没说出来，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宿主还说它笨，哼哼，哼哼。

    明度懒得理小人得志的315，主动找商业大佬聊天。

    这样的存在商业范围很广，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到了。

    在努力这方面，明度一向做的到位。

    另一边戴恒收到消息，呼吸一窒，手在裤腿上摩挲了两下，又摩挲了两下。

    敲击屏幕打字，打了两个字又都删掉了。

    他把手机塞进兜里，站起身，通过树叶的间隙看到两人的衣料。

    他抿了抿嘴，只觉得喉咙似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来。

    他……

    他一步一步的走在鹅卵石路上，出现在曹湘和慕杰阳的同一片空间。

    他的目光划过曹湘落在慕杰阳身上。

    “慕总不在酒会上，是躲在这休息么？”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将磁性变得跟吸铁石一般，将人吸引了过去。

    曹湘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戴着金丝边镜框眼镜，镜片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光。

    斯文败类杀人夜。

    月光杀手。

    曹湘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突突突的涌现，她完全忘了慕杰阳的存在，站起身话都没说直接开溜。

    戴恒视线在她灵巧的身影上流连，又悄悄地收回，落在慕杰阳身上，嘴角不知何时微微上扬。

    待看到慕杰阳的视线落在离去的曹湘身上，他的嘴角拉了下来。

    “慕总如是在这休息，我便不打扰了。”

    戴恒转身的刹那，慕杰阳开口了，“戴恒。”

    *

    曹湘回到酒会上，看到里面热闹觥筹交错的熟悉景象，一改以往的厌烦，生出一股欢喜。

    她杀到明度身边，“我跟你说花园不是人待的地方，虫子多就算了，人还多。”

    一个令人尴尬的慕杰阳，一个斯文败类。

    真的，花园不能待。

    听到曹湘说的斯文败类，明度想了一下戴恒的样子，的确挺斯文败类的，可以直接拍电视剧本色出演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