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重,阿止。”绫刻深吸一口气,大步离开。
“如果.......的话。”温倦来到蔚止面前,眼神温柔:“我愿意帮你,我自愿帮你,蔚止,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一番话说得蔚止很是心动,但是——
“我们是朋友。”她说。
温倦愣了一下,随后立刻说道:“对,所以这是朋友之间的帮助,蔚止我不需要你给我负责任何,你想是朋友,我们就是,你想是别的,我也可以。”
他明白她已经洞悉了他的想法和从未启齿的爱慕,便索性趁这个机会说了出来:“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不用任何负担的对我与给予求,因为这一切是我心甘情愿的,蔚止,我愿意,所以,你可以。”
他放低了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诱哄意味,如水一般的眸子此刻深邃异常,夹杂着欲的浓雾,如同一个耐心极好的猎人引诱着猎人走向他设下的网。
蔚止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理智在温倦这样的语言中即将被击溃,她想顺从信息素的指引直接扑上去,但是不行。
“对不起。”她认真的说:“我想先自己试试。”
“嗯。”温倦点头,仍旧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说道:“但是,蔚止,我对你说的,永远有效。”
“只要你有需要,我可以无条件给你提供任何,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说完顺便收拾了下酒瓶,将残局打扫干净才离开。
走到门口,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绫刻,他坐在了蔚止门口的台阶上,看到他出来,便问道:“这么久才出来,你跟她说了什么?”
温倦在他旁边坐下:“收拾残局,打扫房间。”
“有家具机器人。”
“习惯了。”
一时间沉默了下来,绫刻说道:“你喜欢她。”
用的是陈述句。
果不其然温倦并不否认。
“显而易见。”他说。
“我也喜欢。”绫刻说:“可能不如你久,但这种事情向来无需讲究先来后到。”
“你是对的。”温倦说。
他知道绫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像是一个半大的alha,少年对任何事情上都一腔热血一往无前,唯独在一段感情里,他很容易陷入被动,蔚止显然没有这个打算之前也不会主动,所以他们之间或许走了很多步,或许不知不觉亲近了很多,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也没有实质性的确认下来。这给了他机会。
他错过很多,不想再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