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邪神的祭品后 第39节(1 / 2)

站在衣柜前,女孩把那件压箱底的毛绒睡衣翻了出来。

    换好之后,女孩眸色沉静对着镜子看了许久,没有回隔壁,而是坐到了她给邪神铺好的柔软床上。

    ……

    脚步声在身后停下,似乎是在张望什么,几秒后又走动起来,伴随着开门关门的声音,女孩发出的声音变得闷沉起来。

    隔着一层门,听到她走到床边睡下,呼吸却乱了下,似乎是很疼地抽气,而后小心翼翼地躺下。

    女孩离开后,空气里的血气淡了下来,身体的躁动也随之平息了一些,巫伏半垂着眼,想到了刚刚看到的搜索内容。

    人类雌性生理期会流血,变得虚弱,手脚冰凉,大部分雌性周期内会伴有疼痛,身体越差的人在周期内越痛。

    显而易见,小祭品就是身体孱弱的那一类。

    厨房忽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巫伏视线扫过去,看到小松鼠上蹿下跳地翻出了红糖罐子,正在发愁怎么打开。

    “你在做什么?”

    声音仿佛落在头顶,闻栗转过来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青年,尾巴猛地抖了一下。

    “大人我我我我……我看到网上说喝红糖姜茶可以缓解生理痛,想给啊呜、不是,祭品煮一下!”

    邪神没有温度的目光慢生生地落在它怀里的红糖罐上。

    闻栗被这视线看得头皮发麻,以为他在发怒它擅自给啊呜做东西,毕竟不管怎样啊呜也只是邪神大人的祭品。

    它闭着眼睛,硬着头皮瞎编:“大人,我没有心疼祭品的意思!就是,就是如果她明天还不好,就没办法给您准备餐点了!”

    青年半靠着玻璃门,目光凉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如果我没记错,最早让你来,是让你照顾她的。”

    闻栗瞳孔地震,什么,还有这回事儿它怎么不知道??!

    一开始邪神大人抓来它,不是只丢下了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别让祭品饿死了”了吗!?

    它也是遵守着这句话的命令,给祭品摘来了好多果子,还帮祭品抓鱼做饭。

    只不过后来祭品买了好多好多食材回来,就用不着它来找食物了,它也渐渐开始混吃混喝,现在还在祭品家里混了个舒舒服服的窝。

    闻栗听了这话小脑袋当场宕机,抱着红糖罐的爪子微微颤抖,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起的水泡,难道它一直理解错了邪神大人的意思!?

    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它怀里的红糖罐,轻轻松松一拧,打开,青年声音冷淡。

    “要放多少?”

    小松鼠从后怕中回神,爪子一按,按亮手机,“七八片姜切成碎末,煮十到十五分钟后加入50克红糖,煮沸后把姜末过滤出来就好了。”

    闻栗回忆着:“我记得之前收拾东西时候看到过小称,我去找找。”

    当时它还好奇地站上去踩了踩,显示507克,啊呜说符合松鼠的正常体重,捏了捏它的小脸。

    翻柜子把小电子秤找出来,小松鼠抱着称,看到青年垂着眸,修长手指按着那块丑丑的姜,另一只手握着刀慢慢切着,不多不少切了八片,然后切成碎末,把姜末放入咕嘟的小锅里。

    小松鼠有点呆滞,没想到邪神大人会亲自动手给祭品煮红糖姜茶,它本来打算自己切的。

    它拿了个小托盘放在电子秤上,称了五十克红糖出来,小心翼翼推过去。

    “大人,给您……”

    煮姜茶的过程大概有十五分钟,但对于小松鼠来说却格外漫长,跟邪神同处一个空间的压迫感太强了,它平时都会躲着他,尽量跟啊呜在一起。

    小松鼠坐在流理台上,坐的直直的,尾巴不敢乱晃,也不敢玩手机,就静静地等着姜茶沸腾,看着青年慢慢把姜末捞出来,抽了只马克杯,倒了一杯姜茶。

    目送着邪神离开厨房,闻栗终于松懈了下来,把厨房收拾了一下,锅洗干净。

    看到小电子秤,它踩了上去,黑屏中显示出来一串白的数字:722.00。

    闻栗:?

    它好像,胖了??

    闻栗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眼旁边开的鱼罐头,内心的天平毫不犹豫地倾斜向了鱼罐头。

    哼哼,反正它又不是正常松鼠,胖一点怎么啦!

    小松鼠甩了甩尾巴,把电子秤往柜子里放好,准备开始美美享用自己的晚餐,回头一看,流理台上凭空出现了一只黑猫。

    它放在流理台上的两个鱼罐头现在空空如也,连一滴汤汁都没剩下。

    小松鼠瞪大了眼,看着那只黑猫慢条斯理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语气嫌弃出声:“难吃。”

    要是还有鱼汤就好了,黑猫恹恹地想。

    小松鼠:???难吃你还吃!

    等等,小松鼠警戒起来:“你是谁!?”

    游轮那天小松鼠不在场,自然不知道情况,不认识眼前的黑猫。

    黑猫甩了下尾巴,刚想逗逗这只小松鼠,几条黑色触手忽然出现在眼前,它只来得及啧一声,就被触手瞬间绞碎了躯体,血液吞没。

    短短一秒,连出现在过厨房的痕迹都没有。

    只有小松鼠看着自己空空的罐头:“……”

    不知名的高层天台,少年痛得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猫耳疼的一颤一颤的,过了好久才往地上一瘫,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