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欺负他是个伤残人士吧。
见他服软,慕然顿时觉得一股舒爽之气从头顶直达脚底,浑身轻松。
认识沈沛言这么久,每次都是被欺压的那方,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现在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扬眉吐气了。
早知道,她这几天何必在家里伤春悲秋,就应该早点过来。
好嗨哦,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收了手,慕然端着汤:“言言,我的一番心意,不能浪费哦。”
沈沛言一脸见了鬼:“你叫我什么?”
“言言啊。”
窝草,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想起偶然间听到秦安叫秦九玖玖,当时秦九那一言难尽的表情……
记忆犹新。
女人就是这么肉麻。
慕然伸出手放在他腰上:“亲爱的言言,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喜……喜欢。”
“乖!”
慕然摸摸他的头,沈沛言觉得她笑得毛骨悚然,随时可能会把自己头拧下来当球踢。
呜呜呜,本少心里苦,但本少不敢说。
在提心吊胆中喝完汤,慕然俯身亲亲他的额头,笑着说拜拜。
慕然一走,沈沛言使劲拍按钮。
“小白,你终于来了,呜呜呜我好想你,你能不能想办法给那女人看看脑子,我怀疑上次车祸把她脑子伤了。”
“你不知道,看着她我心里慌得一逼,居然学会威胁我、伤害我、还叫我言言,她图谋不轨,你赶紧让她走。”
沈沛言满脸委屈。
沐白仔仔细细、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一番。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图你什么,图你不能动还是图你不洗澡?”
“图我钱。”
沐白嘁一声,给他看天娱易主的新闻,现在沈家父子蹦跶得很厉害。
他,穷光蛋一个。
辛苦奋斗十来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馋我身子。”
沐白:“……我真是不知道你脸皮怎么能这么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不说你这辆公交车不知道开了多少站,单凭你现在这样,说实话,我都下不去口。”
沈沛言:“……”塑料兄弟情。
他算是明白,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以前,谁敢这么说他?
现在呢,个个爬到他头上耀武扬威,真当他腿残了脑子也跟着残了吗?
沈沛言拳头暗暗握紧,总有一天,他会重新站起来,让所有看不起、嘲笑他的人看看,他沈沛言不论变成什么样,仍旧是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
还有,那个女人,竟然敢威胁他,不能忍!
“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慕然躺在躺椅上,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没看到,他刚刚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真是太解气了,我真该拿手机录下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乐呵乐呵。”
“你就不怕他将来找你麻烦?”
“怕什么,我初步估算了下,他现在这个情况,没个三五年好不了,等到三五年过后,天知道我在哪。”
慕然仰天长叹:“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啧啧啧”
秦安摇摇头,完全get不到慕然的笑点。
不过,她高兴就好。
“还有一个星期报名,转眼,咱们就是大二学姐了。”
秦安撑着下巴,想着自己是转系还是留级转系?
算了,改学导演或者编剧吧。
这次,自己投资自己,总不会有人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