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捡到软糯白月光 第67节(1 / 2)

他不停地看着门口,期待着陆瑾言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陆瑾言却始终没有出现。张进不禁开始担心起来,陆瑾言到现在还没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知道陆瑾言一向守时,这次却迟迟未到,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寻常。

    为了打发时间,他抽出了座位口袋里的杂志,快速地翻了几页,然后又放了回去。显然,杂志上的内容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平静下来,反而让他更加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朝他这边走了过来。张进兴奋地抬起头,以为是陆瑾言终于来了,但结果却看到了一张臭脸。他失望地说道:“什么嘛,原来是你啊?”

    金泰一言不发,准备在张进旁边的位子坐下。

    张进见状连忙阻止,“这位子你不能坐,我留给陆瑾言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金泰的脸色一沉,看起来有些不悦。他站起身来,走向前面的座位。

    张进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金泰刚走没多久,竟然又回来了,而且这次他直接在旁边靠过道的位子坐下,完全无视了张进的阻止。

    张进感到非常恼火,他试图再次劝说金泰离开这个座位,但金泰却像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无论张进如何说,他都毫无反应。

    无奈,他只好暂时放弃,希望陆瑾言能够快点来,到时再赶走这个可恶的家伙。

    上车的学生越来越多,车内的座位快要被坐满了。

    齐森一上车就开始前前后后地转悠,也不知道在干嘛。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跑到车前面,对已经坐好的陈磊说道:“我坐这儿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恳求。

    陈磊震惊地看着他。

    齐森满脸委屈地解释道:“后面那个人根本不让我进去,他力气超大,我推不过他,所以没法坐那儿。”

    陈磊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你也别坐这儿啊,这是留给……”他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话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改口道:“你去找别的位子坐吧。”

    齐森小声嘀咕道:“可是除了你这儿,已经没有空位了。”

    “不可能!”陈磊笃定地说道,“绝对还有空位,你再去仔细找找。”

    齐森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又开始在车内寻找空位。在仔细地查看了每一个座位后,他再次回到陈磊旁边的座位附近,满脸无奈地说道:“我发誓,真的没有了。”

    “怎么可能?!”陈磊难以置信地说道,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齐森。

    正当陈磊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倏地站起身来,所有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了那个人身上。

    只见陆瑾言扶着车门把手,步履略显疲惫而缓慢地攀上车厢的台阶。他的脸比平常还要白上一些,甚至可以说有些苍白。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使他看起来更加引人注目。

    全车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他身上。

    “陆……”陈磊微笑着,“陆”字刚只露出半个音。

    只见陆瑾言扫了站在陈磊旁边的齐森一眼,直接掠过两人,径直朝后面走去。

    陈磊的微笑僵在脸上,硬是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

    过了两秒,他坐回了位子,面带温和的笑容,转头看向齐森,像招呼亲朋好友似的,“坐吧坐吧。”

    齐森诚惶诚恐地缓缓坐下。他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尽量不让自己显得突兀。

    陆瑾言一面走一面张望。

    这时张进也看到了陆瑾言,朝他摆摆手,“小鹿,这里这里。”

    陆瑾言走过去和他攀谈。

    “怎么这么晚?”

    “稍微有点事儿,耽搁了会儿。”

    “这是一会儿吗?您这全校第一真是好大的排场啊,让全车人等你。”张进后面坐着的人突然插话道。

    张进扭头看去,是班上出了名的“臭嘴”——刘起。

    “你嘴漏风?漏风就用胶水粘起来。”张进立刻回怼道。

    陆瑾言面色有些尴尬,对刘起说了声“抱歉。”

    “小鹿,别和这种人道歉,他不配!”

    “道歉有用吗?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你还真是……”刘起的话刚说一半,忽然后脑勺感到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小袭击让他愣了一下,随即他愤怒地转过头去,“谁?谁砸我?”

    刘起朝后望去,逡巡了半天,也没找到嫌疑人。

    “好了好了,你就别说了。”坐在刘起旁边的人看着情况不对,赶紧拉着他坐下。

    刘起虽然心有不甘,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再继续发作,只好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陆瑾言和张进,然后愤愤地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张进本想伸出手去拍拍陆瑾言的肩膀,给他一些安慰,然而他却发现金泰像一座大山一样横亘在两人中间,使得他根本无法接触到陆瑾言。这让张进感到有些恼火,他对金泰的不满情绪逐渐升温。

    “你能不能让开啊?”张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对金泰说道,“别—坐—这—儿!请—让—小—鹿—坐!谢—谢!”

    然而,金泰却像没听见一样,依旧稳稳地坐在那里,岿然不动。

    他闭着眼,对张进的话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