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轶脱下盔甲,滚烫的身体贴住她,从十四岁起他就比她高了,但直到此时沉青才绝望地意识到身后这具男人躯体有多么高大,贲起的古铜色肌肉拢住她雪白纤细的肩臂,像囚笼恨不得锁住她。双腿被强力掰开,她艰难地想要站稳,却只是让腿心更大地暴露在身后和眼前的男人眼中。娇嫩的花蕊在空气中颤颤巍巍,肉粉色的小缝紧紧闭合着,一丝情动迹象也无。沉轶狭长的眼眸暗了暗,长指毫不留情地狠狠捻起小珠开始揉捏。
痛,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突然被这样粗暴玩弄,沉青只觉得剧痛。想到这个人是沉轶,更是裂骨一样的痛。为什么...大概是太痛了,她竟然恍惚念出声。
身后的男人仍然沉默。代替他的回答是挤入干涩甬道的手,粗大的指节摩擦着嫩肉强迫它吞吐,一根,两根,三根...粉色的肉穴在粗暴的扩充下被挤压地苍白,男人的大掌探入又完全抽出,快速地抽插着,渐渐带出晶莹的露水和淡淡的血丝,裹在修长的手指上,有一种淫靡的妖冶。另一只手揉拧着肉珠,直到它艳红地像要滴血,碰一下都会听见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才放过,转而攻向颤动着的玉乳,几乎失控地包裹住那一团软肉,狠狠攥紧又松开。
男人沉重的喘气声和女人压抑着但不时溢出的呻吟交织在抖动的烛光里。沉轶一手揉捏着雪白的乳,一手在肉穴疯狂抽插着,古铜色的躯体几乎将被吊起的女人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他的动作越发粗野,手指带出飞溅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回响在安静的帐中。
主座上的霍予只是安静地凝视着曾经战场上最强大的敌人,不时端起眼前艳红如血的酒杯抿下一口。
巨大的痛苦和耻辱几乎将沉青淹没,男人汗湿的发摩擦在她耳边,是一种熟悉的干净的皂角和铁剑的锈味混合的独特气息,她恍惚间像是回到从前,受了重伤又被敌军追击,男人背着她,她的头紧紧地挨着他的,他也受伤了,却只字不提,说:“将军放心,沉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