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的手抚上她莹润的肩,扯开衣衫,露出纤细而凛冽的锁骨,像展翼的蝶,他低头,近乎虔诚地吻上那曾被他折断的蝴蝶骨。沉青扬起头,似痛苦似欢愉地皱起眉。
“青青…人怎么会再次爱上伤害过自己的人呢?”他喃喃着,用牙齿咬开缠绕在她脖子上的亵衣系带,大掌隔着单薄的衣揉抚上她胸前的饱满,白玉一样的肌肤从被揉皱松散的衣裳间露出,在他黝黑的掌心间颤抖着。男人的眼眸暗下,他扯下她身体最后的遮蔽,颤巍巍的乳暴露在空气中,莹白的肌肤在寒冷的温度里泛起粟粒,立刻被温暖的唇舌包裹住。
霍予含吮住那嫣红的凸起,舌头在柔软的乳肉上打着圈,另一只手握住另一边的柔软,大力地挤压玩弄着。沉青单薄的身体几乎完全被他裹入怀中,冰冷的大掌在她温暖的身躯上游弋,指尖因为常年持剑积起厚厚的茧,摩挲在她柔软如酥酪的肌肤上,激起一层又一层的震颤,身体内燃烧起的空虚和渴望让她想要呻吟出声,却在睁开眼看清眼前人的时候咽回。
“是啊…人怎么可能会爱上伤害过自己的人呢?”她轻轻笑出声,反手环抱住霍予的脖颈,手指似有似无地点在他的颈间大穴上。有被她划出的血滴从他的脖间滴下,猩红的液体落在她的唇间,是一种更加惊心动魄的美。霍予低下头含住她的唇,在她说出更多让他心痛的话语之前把她柔软的唇舌吞噬进自己的齿间。血的气息在他们相接的唇齿间弥散开,沉青似乎被刺激了一般,主动舔舐上他的齿关,霍予一震,更深地把她拥入自己怀中,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甚至听得见她心跳的声音。他反客为主地攻入她的齿间,大力地吸吮舔咬着她的舌与颚,男人的气息逐渐淹没过血腥的气息,占领她的呼吸。
沉青的手划过霍予的脊背,触碰上他背上的重重伤痕,她记得那一道这一场战役里她砍下的伤,她继续摸索着,在凸起的肌肤旁摸到近乎浅淡到难以感受的另一道刀伤,来自十年前比武台上的青痕刀第十式。她轻轻叹一口气,“你是因为青痕刀认出我的么?”
霍予从她身体上撑起身来,俯瞰着身下乳和嘴唇都被他吮弄得嫣红的女人,她的眼睛却是清亮的,黑白分明的眼里没有一分情动的痕迹。他吻上那双让他心动又心痛的眼眸,“不…我只要看见你,我就知道是你。”因为知道是你,所以你那样无动于衷地对我劈下刀的样子,才更让人恨。
霍予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狰狞的性器,他将她的腿打开到最大,沉下身体对着腿心长驱直入,沉青扬起头皱起眉,未经完全润滑的花穴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庞然大物,她不自觉地伸手推挡着男人,却激起更猛烈的侵占。
霍予将她的双手按住举到头顶,迫她身体打开成更大的弧度接受他的占有。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他能感受到她身体最温暖最紧致的地方在包裹着,吞咽着自己。这大概是他能有的最亲近她的时候,他清醒地明白这一点,又如此痛恨自己的清醒。
滚烫的巨物在她腿心放肆地抽插着,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怜惜,每一下都似乎想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霍予掐住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抬起她的身体好让性器更深地进入她,女人的腰腹紧紧贴着他的,猛烈撞击的下体喷溅出淫靡的液体,黝黑的肌肉紧紧包裹着洁白的女体,似乎极力想玷污她,让她染上自己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