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靠在门边,脑海里又回想起刚才在周羡均车上的场景,不过被白女士一打断,她发热的大脑冷静了许多。
肯定是她误会了周羡均的意思,周羡均守礼绅士,他从未做过越界,让她不舒服的事情。他应该只是想要开导她,才故意这么说得。
周羡均不是会说出意思如此出格言语的人。
不然在车上的时候,周羡均怎么可能只是一脸含笑得看着她,并没有做任何事情。
江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都是她喜欢胡思乱想,差点就误会周羡均了。
“江眠呢?她怎么就进房间了?我还有话没嘱咐她——”
有声音透过门缝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江眠回神,把这些无关紧要的想法抛到了脑后。她躺上床,阖上眼,放缓了呼吸。
她刚做好一切,卧室门被敲响。
江眠装作睡着了,没有回应。 “孩子可能睡了,她累了一天了,有什么事情你等她醒了再说吧。”
敲门声停了,脚步也渐渐远去,白女士干练的声音响起:“她现在和周羡均出去约会,回来得是越来越晚了,我这么做是为什么?还不是怕她吃亏,被人占了便宜!女孩儿不比男孩儿,说是男女平等了,这方面怎么可能平等,总是女孩儿吃亏受伤——”
江眠拿枕头捂着耳朵,想把白女士的声音隔绝在外。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音变得近了,门锁处传来钥匙插进锁芯的细碎声响。
“咦,江眠这孩子怎么把门反锁了?”白女士稍微大了点声,“江眠?江眠?”
见屋内没有一点声响,江眠似乎是真的睡着了,白女士才拿着一串钥匙离开。
江眠躺在松软得床上装睡,渐渐地困意泛了上来,她的眼皮有些沉重。
没有清醒时理性束缚,她的思绪天马行空般的散漫游离。
一会儿是那本交到周羡均手中保管的结婚证,一会儿又在想她真的和周羡均结婚后,她是不是就能拥有一间不被打扰的房间,除了她,就连周羡均也没有钥匙。如果是周羡均的话,他应该不会出处处管着她吧?
渐渐地脑海中的画面变得光怪离奇起来。
白女士检查户口本的时候,发现属于江眠那页,婚姻状况从未婚变成了已婚。白女士勃然大怒,拿着竹节制成的教鞭,一面打她,一面斥责着她,说把她们家的脸面丢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