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麝被这双眼灼烫的瞬间,周身忽而天旋地转。
阿栀仅用一只手就抓住他的双臂,将他压在身下。
她的发丝垂落,轻而密的扫在他的面颊上。帐篷外是龚家兄弟小声交谈的声音,篝火被他们时而挑动,噼啪作响。
阿栀的指尖蜿蜒过他的右腮,滑蹭他的喉结,最后在他颈部停下,微微收紧:
“我要杀了你,轻而易举,深处的兽种也是。”
“所以,你要听我的话。”
她缓缓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了他的鼻尖。在林麝快要跃到咽喉的剧烈心跳声中,她顿了顿,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而是放开了他,侧身躺好。
“睡吧。”
阿栀低声道。
*
林麝的胸口急促起伏着,久久不能平静。
距离刚才与阿栀的对话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他却还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只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双眸。
一闭上眼,思绪就紊乱成乱麻。
某种呼之欲出的情感都被两人死死压在了“养父女”的边界上,一步踏错,就会全盘崩塌。
林麝激动,害怕,但他又自卑、怯懦,他不敢赌。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何其肮脏。
但他明明已经做了许多卑劣的事了……在阿栀睡着的时候。
林麝的面颊发烫,体温攀升,这不仅仅是情绪波动带来的变化,还有他因为阿栀而混乱的易感期,不论打了多少针抑制素,都会轻而易举的因她失效。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可某种贪婪与阴暗的占有欲却在心底蜿蜒成大片的藤蔓,束缚住了他自己,让他无法放手。
不知阿栀睡着没有,林麝转过身也背对着她,双腿夹住了卷起的薄毯。
制服贴身的布料将下半身箍的紧胀,肉茎贲起的弧度高高撑起,林麝痛苦又难抑,只得极力控制自己错乱的呼吸,将薄毯死死裹在身上。
好疼……好胀……
快爆炸了。
他咽下喉间的呜咽,眼眶微微发热,哪怕双腿无意间的摩擦,都能激起身体的颤栗。 他在颤抖,弓起的身子像个虾米,不用去触碰,都能感觉到裆部湿粘一团。他发情的太厉害,肉茎一胀一跳,每一次都能收缩出一股粘稠的清液。
浓郁的麝香味开始蔓延。
林麝惊惶的夹紧了双腿,生怕自己的异样被阿栀发现。
受到限制的肉茎不满的弹跳着,肿烫成了隆起的肉球,将两层贴裹的布料都用淫水黏连在了一起。
不行……
绝对不能……
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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