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欣赏着单纯的猎物一步步踏入圈禁的牢笼。
林麝有些莫名,但还是下意识的听话走了过去。
床头柜的二层……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心头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迟疑着,慢慢拉开了抽屉。
原本满载一整盒的向导抑制素不翼而飞。
空荡荡的抽屉里,只有一条墨色的缎带。
他一怔,茫然回首:
“阿栀,你做了什么?”
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的阿栀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她没有正面回答林麝的话语,只是走近他,指尖若有似无的抚过他颈部的腺体:
“我等你来求我。”
话音落下,她也不再多言,反而贴心的退出了林麝的房间,为他关上门。
林麝的颈部传来阵阵酥麻。
他跌坐在床边,满心颓然的垂下脑袋,十指插入自己发间,呼吸起伏间,心躁如雷。
他苦涩的笑了。
所以,这就是下午拒绝她的惩罚吗? *
阿栀给了林麝十分钟的时间。
她就那么气定神闲的坐在客厅,啜饮着林麝给她准备的温水,平静的像他们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直到温水见底,资料翻过小半,时钟划过了八分多两秒。
阿栀才若有所感的往林麝的房门看去。
淡淡的麝香,似是花草与木质香调的夹杂,又掺了点动物绒毛的暖融味,一点点的从微启的门缝里逸散出来。
她放下手里的纸页,琥珀色的瞳仁在灯光下光华潋滟。
修长人影摇摇晃晃的穿过阴影,米色的衬衣潮湿的有些透明,他衣襟微敞,冷白的胸膛半裸在外,被情潮染上诱人的粉。
阿栀的嘴角勾起浅笑。
林麝踉跄着走了最后一步,跪倒在她身前,青筋浮绽的手里紧攥着那条墨色的缎带。
“求你……”
他垂首喃喃着,却因为阿栀听不清,就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脸,将一张发丝凌乱,晕生两靥的俊颜全然展现在她面前。
她用拇指摩挲他湿润柔软的唇肉,赤裸的足尖踩在他大腿上,沿着大腿内侧的线条一路上滑,准确无误的按在双腿之间,那贲张的昂扬之处。
阿栀紧紧的凝着他,见他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神情,心口发痒:
“求我什么?”
林麝的意识混混沌沌的发沉,说话的嗓音又柔又哑,带点鼻音,渴求似的:
“求你……帮我……”
阿栀却摇了摇头:
“不对,这不够。”
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诱哄道,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胯间的足弓用力,将肿胀难忍的肉团又往下压了压,刺疼与快感同时涌上,将他的大脑搅成了浆糊,鼻息都是灼烫的。
林麝不由想起了以前在哨兵队里偶尔听到的荤话黄腔,是几个有固定性伴侣的哨兵互开玩笑时说起的。
他的喉结滚动,双唇被阿栀揉的赤红水润,只能含糊的发出呜咽。
他羞耻的闭上眼,长睫颤颤,艰涩的渴求道:
“唔嗯……求你……求你……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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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你们就喜欢看肉,每次daddy一叫唤你们闻着味儿就来了【叉腰】
阿栀:是我装逼的时候不够排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