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血肉至亲。
他狂热思念、爱恋而永无法触及的梦境。
后来,自从那府中逃出生天,坐拥高位之后,他亦是不得好过,本就不十分康健的身体落下病根,虽然遍寻名医调养,他又求得武学名师习得内力心法,却始终无法完全根治。
心中亦未曾太平,一半为了到底要如何将从前那些折磨摧残他的人回以最凌烈的报复,踩在脚底践踏致死。
一半则是那分离多年,许久未见的幼妹顾清枝,也不知她今岁生成何种模样。
他只知她随她那大哥顾清商拜入江湖门派天青谷,做了神医的徒弟,也许将来是要做大夫的。
可她那疲懒的个性,娇弱的身子骨,又总叫人疑心,她真的做得了正经的大夫吗?能治治她自己时不时的小病症倒是不错。
不管如何,这也是一条重要线索,他不愿放过,多年以来一直放出消息,重金寻求江湖之上的医者,不管男女老幼,名声要价,尽数都找了来,绝不遗漏。
哪怕在他终于在苦心筹谋经营之下得报大仇,也求得来自南疆的巫医,根治了体内的顽疾病根之后,他也未曾停下过寻访的步伐。
所幸的是,上苍有眼,他终于在半年之前,在自家府邸的高床罗帐之外,一眼望见那冒冒然闯进他的眸中,玉光一般皎洁,月色一般清丽的少女。
今年十七岁的她已改了姓,随其母,唤作沉清枝,依稀可见幼时玉雪可爱的小玉人之姿,言辞举止之间虽然有名医之徒的温婉从容却也透出些稚嫩的生涩气,一看就知初出江湖,无甚经验。
身形、容貌倒俨然是一副成熟的女子模样,叫人一见之下就心痒难耐。
不错,当时重逢这阔别多年的幼妹,顾清琅初时的反应并非是重见亲人的欣喜,而是萌发自男女春情之间的惊艳,随即是如一个阴私小人般难捱的窃喜。
惊的是,长大之后的小玉儿依旧如此秀美可爱,如昔年那般处处都合他的眼缘,无处看着不熨贴心意,唤起他欢喜偏爱,更令他生起自少时至成年后强压多年的情火欲念。
喜的是,如今他们的父母亲人皆逝,从圣上到黎民,天下皆知康王一脉只幸存了他一个子女,余者都已死于战乱,妨碍他独占自己亲生妹妹的世俗阻力业已全然消散。
他不是人。
他早已确信这一点。
占有她的那一夜,他听到玉儿哭诉怒骂,说他不是人,罔顾伦理,为天道不容,他日定死于非命,尸骨无存。
纵是被那样霸道的春药蛊毒所制,她那伶俐的可爱的小嘴却依旧喋喋不休,一点不饶人。
若是换成往日,换成平常人,他定会以十倍雷霆手段还之。
可独在那晚对那人,向来以诡异难测,喜怒无常的性情闻名京师的康王殿下倒是一反常态,是个极好说话的主。
他是发自真心地欣悦和欢喜,任此这个儿时最是乖巧温良现下却十分任性难驯的妹妹为所欲为,哪怕咬破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血液,也甘之若饴。
只觉得她无论骂他,还是哭他,打他,咬他,都是万般可爱可喜,无一处不引起他的渴求与向往。
“玉儿,二哥倒也不知你说的有几分会应验。但二哥只知道有一点你说的一字不差。”
红罗帷帐之中,迎着哭红了眼的少女因震惊而放大的瞳孔,他沉沉地挺腰,将那新鲜滚烫、已为她不知硬了多少年的肉棒,尽根插进她的处子穴中,满满地撑到极致,不留一丝空隙。
丝毫不顾及她几乎绝望的哭泣与哀求,年轻的康王殿下就这样赤红着眼,凶而蛮横地整根拔出自己的性器,又再整根地操入亲生妹妹刚刚破身的穴中,进进出出,用最深而用力的顶弄抽捣,弄得这可怜的少女嘴上呻吟喘息,贝齿微合,下身穴肉翻卷,蜜液横流。
她纤白的手指无力地向上攀附,却只能触到帐中垂下的大红流苏,无力地揪住,再滑落,勾带起阵阵激烈的颤动。
他因心满意足而微笑,与她四目相对,十指相扣,俯身极尽温柔地于那小玉人的耳畔之间道:“二哥早已不是人了,是爱着玉儿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