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可以慢慢教他。

    徽月在这种事情上很少主动, 主动回应路今慈的次数不多。有时候她都不理解为什么路今慈还这么孜孜不倦的索求。

    感受到他唇的离开,徽月才睁开眼, 水光潋滟。

    路今慈突然黑眸盯着她:“你不舒服吗?”

    话说回来,虽然他亲吻她耳朵的时候,徽月确实有点不舒服,但不是那种很讨厌的不适,而是对陌生触感的不安,这种感觉不知道后面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

    但不舒服,下意识想逃避的感觉过后是刺激和愉悦。

    说还想要又感觉羞涩。

    她虽觉得此刻衣物碍眼,又只能运功压制住体内的情欲。

    徽月:“还好意思问,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

    最后还是大发慈悲回答了路今慈的问题:“还行。”

    路今慈欲言又止。

    徽月看出了他的想法,纠结一下道:“可能是你太收敛了,没太勾起我想法。要是不行的话,可以叫你属下送……”

    话都没说完,路今慈又吻住了她的唇,与之前的不同,这次更具有侵略性。他根本就不给徽月喘息的机会,越来越贪婪,狭小的空间升温很快。到最后徽月再想逃也只能发现身子越来越软,像是成了困在容器中的水无法逃脱。

    衣服微湿。少女目光游离。

    遮盖着的肌肤微微透过衣服。

    真后悔刺激他。

    到最后,路今慈也不压制了,扯下徽月的衣服一直往下。

    丝毫不知道收敛。

    而这一晚上。

    徽月手指死扣着床单,稍没注意就将床单给扯破。

    ……

    这本来只是这天晚上的一个小细节。

    徽月醒来的时候却恨得牙痒痒。

    昨晚太过凌乱都没怎么注意,第二天要离去时掌柜拦住他们。明明最后都用了清洁术不存在弄脏,所以徽月一开始也是懵的。

    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的掌柜对一旁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就抓来了床单。

    还没来得及展开,那上边的口子就裂得很明显了。

    徽月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咬牙捏诀。

    侍女奇怪道:“怎么,怎么扯不开!”

    她越是着急,那上边却又凭空燃起了火。

    明明没掐明火符。

    又毫无预兆地自燃。

    是谁干的不说。徽月头也不回就离开:“找他赔。”

    “诶!想跑?还烧毁证据是不是!我告诉你这料子可是很贵的!就算你们都是修士也必须给我陪!不然的话我直接上长衡仙山告状去!”掌柜的说话是越说越激动。

    很快掌柜就好似被凭空点了哑穴。

    任凭自己面红耳赤也说不出话。

    砰地一声脆响,一锭金子出现在桌面上。

    路今慈冷冷扫了一圈在场的众人,他刚刚被阴影笼罩是不如徽月一袭白衣显眼,自然容易被忽视。路今慈上前将掌柜的打量一番,皮笑肉不笑道:“今天的事若是敢传出去一点,可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近期哪都不太平,传闻更是不少。

    掌柜屏住呼吸,看见他身后出现的邪魔惊出一身冷汗。

    “小的眼瞎,什么都没看见!”

    徽月没有走远,只拐过了几条小巷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她并没有回头。

    成亲之后两人有时候会在魔宫住,有时候在长衡仙山,时不时又会回到清水镇。清水镇离长衡仙山其实很近,特别是徽月为了甩开路今慈还御剑了一段路程。

    时雨无常,远山蒙上一层迷雾,露出的山尖青绿别有一番风味。

    徽月穿行在细雨之中。

    路今慈跟上:“生气了?”

    徽月没搭理他,抢先一步进院顺手将门带上,猛烈的气流将落叶吹到空中,眨眼间惊起站在水缸边觅食的鸟。

    就听不见路今慈有动静,徽月还以为他直接翻进来了,可探头除了屋檐下挂着的小铃铛还是不见路今慈的踪影,放弃了?路今慈根本就不是会放弃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