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赔礼!
徽月见对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笑容更深。这时候,楼上果然传来一阵响动,走来一名黑衣少年。他站在明暗交接的地方徽月才意识到他似乎比年少时高了很多。
每走一步脚下的木板就吱呀呀作响,壁灯照亮了他的脸,他面色波澜不惊,少了几分阴邪,俨然一派华贵少年郎,很难会有人将他跟闻风丧胆的路今慈联系在一起。
但他并未像从前一样一见面目光就移不开,他只是微微看了徽月一眼,仿佛他们曾经不相识。
徽月蹙起了眉。
那邪魔一见路今慈就立马怂了:“这东西一看就是宝玉价值连城姑娘还是自己留着我拿不起拿不起。”
说话都不带喘的。
徽月捏在玉上的手收紧,指尖泛红。
“找我?”
少年侧头看向她,神情依旧很淡漠,要不是见过他之前发病徽月还以为换了一个人。
“我来这找人,但是你在这。可以好奇问问你们去哪吗?”徽月扫了一圈这满屋子的邪魔,总是莫名想起路今慈前世屠人满门的黑历史。
要不是什么要紧事他还真的不会出动这么多人。
看她按在剑柄上的手,少年不免勾笑:“问我去哪?去打猎罢了。你也想跟着来?”
不指望从他口中能得出什么有用信息,徽月就找掌柜的要登记本,果然找到了娘与哥哥的名字,此事先撂在一边,反正她可不信路今慈口中说的来打猎。他总是在图谋什么。
娘亲与哥哥外出了,徽月开了间房,坐在大厅等。这客栈挺好,还有人在一楼唱戏,路今慈本来好像也是闲着无聊下来大厅看戏的。
这下好了,满屋子的魔围着一个魔王。娘亲与哥哥认不出邪魔但是认得出路今慈,要是回来看见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
唯独徽月旁边就空着,没人敢坐,这下更是显眼。
她瞥眼看向离她不远的路今慈,怎么他这么反常,难道上次话说得太狠他真的放弃了?
算了。少了魔王的纠缠又不是件什么坏事。
戏台上正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花旦声音嘹亮周正,路今慈手指一直转着杯子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三两艳事,谁言年少恩爱总白头。钟□□,死方休,莫言轻狂,点点谁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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