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动静不对,院外映春的声音传来:“小姐,怎么了?你在跟谁说话。”
哒哒的脚步声原来,原本极暗的夜色融入一丝光。徽月咬牙将路今慈从窗户上扯下来,映春提灯到她屋外看见一道黑影还以为出现幻觉揉揉眼。
徽月清冷的声音传来:“没事。”
只是听着不知为何这么奇怪。
只隔着一道墙的距离,徽月被路今慈抵在墙上,少年垂眸望着她防备的眼,手撑在墙上,另一手摩挲着她唇角。
水润如镜,映出外头点点灯笼光。
映春越近,路今慈眸色越沉。
他们面对面,狭窄的空间内对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有点热,徽月的呼吸频率就快了很多。
偏偏这个时候来。
徽月大脑飞速旋转,得找个理由把她支走。
眼前却是一晃,她嘴唇贴上了一个炙热的东西,她瞳孔放大,手被人按在墙上,手背冰凉。
可再挣扎会弄出响动。
映春知道了肯定会告诉爹爹。
路今慈应该就是知道这个理,更加明目张胆过,甚至不是亲吻她唇角,而是整个用力贴在她唇上。
徽月呼吸越来越热。
映春狐疑:“小姐,真的没事吗?”
隔着一道墙,徽月已经双腿有些软,路今慈却还不肯放过她,吻过她耳垂,挂耳坠的位置。
红色耳坠随着动作摇晃,徽月耳垂敏感,却不敢出声,只是尽量保持平稳的语调:“我没事。出去。”
路今慈咬破她唇,她差点嘶出声来。
这人是不是有病。
细微的颤抖映春并没有注意。
灯光远去,徽月一把推开路今慈:“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发丝凌乱地可怕,路今慈目光落在乌发间的发簪见好就收。
第二天徽月走出房门神色很奇怪。
映春从未见到过她嘴唇红成这样,一出来就要找帷帽。
招亲大会的事还不知道怎么办,看路今慈那架势显然是不会罢休。
算了,总要结束这场闹剧。
徽月走到山前,宋铭看见她面前白纱飘飘,很是奇怪:“月月……”
自宋徽月修练以后就很少戴帷帽,如今重新戴上他反而有些不习惯。
徽月故作不解:“哥哥?”